“确实,我长这么大,,没见过比她好看的了。”
狄砚说:“那夫人也得来参加婚礼,让我的婚礼蓬荜生辉。”
顾麒说:“然后我给你们定个立牌,写好医路有你,医生所爱。”
狄砚:“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
江谨桓问他:“结完婚再出国吗?”
狄砚摇头,“打算定居国内了。”
“之前是逢年过节会回海城,现在是准备回来工作。”
江谨桓说:“对了,马上过年了,你们家亲戚今年还给配膏方吗?我爷爷奶奶之前喝了他们种的草药,感觉精气神好了不少。”
狄砚的父亲其实是苗医起家,祖上有苗族血统,后来来到了海城行医,在这里扎了根。
他们寨子里的草药做成的膏方,那可是滋补的圣品。
狄砚说:“正想跟你说这个,我婚礼的时候祖上的堂表亲戚都会过来,你们有病有灾的都可以排着队来问问了。”
顾麒说:“我妈也头疼脑热,体检又没毛病,我觉得她需要。”
“江谨桓他妈也需要,我看她成天看谁都不爽,需要洗洗脑。”
江谨桓:……
狄砚点头:“小事一桩,都包在我身上。”
他又问江谨桓:“嫂夫人的手好点了吗?”
江谨桓当初带霍煊去医院做体检,怀疑她骨头有问题,但实际上最后检查发现其实只是一些应激反应。
江谨桓有点难受,“阿煊的手…..她是被强制抽血的后遗症。”
狄砚一愣,继而恍然:“我说呢,根据你的描述,那一切问题就有迹可循,也就能迎刃而解了。”
狄砚拍了拍江谨桓的肩膀。
“苦尽甘来。”
“当然了,嫂夫人年纪还很轻,年纪轻恢复起来快的,如果不是器质性问题的话,只要后面好好将养,身体就会慢慢好起来的。”
“嗯,家里人一直想尽办法给她补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了。”
“那是,在你们这种家庭,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压低声音:“那个小姑娘……”
江谨桓说:“人我就交给你了,你全权负责。”
“好。”
“对了,你前阵子让我问我叔叔,说是你又出现了情绪暴躁的问题,我叔叔说你小时候的病症基本已经肃清了,有可能就是因为一些特定的人和事影响了你。”
顾麒乐了,“还能是谁啊,除了他老婆,你见他为什么东西烦过了?”
狄砚说:“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健康,尤其是心理健康,你现在身体怎么样,胃病可以控制吗?”
“最近没有吃药了,放心。”
狄砚乐了:“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你老婆,左右你要是身体不好,就是给我赚钱的机会呢。”
江谨桓:“.......你怎么现在说话跟顾麒似的。”
狄砚有些飘飘然:“有老婆的人你不懂。”
江谨桓:“呵,好像谁没有老婆一样。”
“你啊,你不是离婚了么?”
江谨桓:.......
眼看他要发作,狄砚赶紧转移话题:“好了好了,不聊你的事情了,你这人不禁逗。”
“你上次说的你那个朋友,叫什么谭念琛的,你说他去国外进行了心理治疗,我按照你说的调查了一下他的那个医生,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说?”
“那医生是很专业的心理治疗师,成功治愈过很多精神疾病,在国外,各个国家的病患络绎不绝的上门求教,他凭着一身本事也算是赚得盆满钵满,但是最近几个月,他都没有开门行医。”
“对了,他娶了个华国妻子,好像是海城人。”
江谨桓皱眉。
“我听说他的婚礼办的很隆重,之后就几乎闭门不出了。”
江谨桓说:“你怀疑他闭门不出的事情和他结婚有关?因为结婚了,所以封山了?”
狄砚说:“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虽然那个医生不出诊,但我按照你的描述去求教了别的一些专家。”
“我问了些医生,有个医生是专门研究人脑科学的,他提出了一个很大胆的论断,说谭念琛的记忆极有可能是被人篡改了。”
顾麒:“还真有人能做到控制别人的大脑啊,这不都是M国大片里拍的假东西么?”
江谨桓说:“有的,燕辉治疗用到的脑机接口,就是人脑科学应用于医学领域的典型。”
金燕辉今天没有来,他陪着母亲回祖宅和亲戚聚餐去了。
狄砚点头:“对,在此之前,我是坚定的传统医学论者,在听说这些事情后,我翻阅了一些资料,当时只有一个念头,这个世界疯了。”
狄砚说:“记忆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纪念,这也能篡改?莫不是以后就能把A的记忆植入B的脑子里面了?这也太恐怖了。”
“他们说的那些完全不在我的专业领域里,我只能说一句amazing!只要活得久,我在现实社会就差没撞见鬼了。”
顾麒说:“天大地大,无奇不有,谁知道是不是真有人见过鬼呢。”
众人:......你这么冷静的说这些恐怖故事真的好吗?我们得怀疑你真的见过鬼了!
江谨桓问狄砚:“你表弟孟周呢?”
“他呀,不知道他,快回国了吧,他一直特立独行,你要问他的话,得去问孟晨,他们才是亲兄弟。”
狄砚说:“对了,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了一件事儿,谨桓应该比较了解的。”
“之前我的老师受邀去了趟M国,听说是给某个老院士看病。”
“那老院士也是病入膏肓了,躺在床上说是都不能说话了。”
他看了江谨桓一眼,江谨桓会意,说:“是江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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