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莲点了点头。
“你啊,和妈相处的时候多忍着点,让着她,她就是这么个脾气。她把我们兄弟姐妹四人拉扯大,受了不少苦。你就别和她一般见识,多迁就下她。”彭钟软着声音道。
楚莲虽然心有不甘,心里堵得慌,但还是点了点头。
她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年代的女性,就是这样。
如果娘家硬气点,能给女儿撑腰,嫁过去的女儿日子可能还会好过些,不用这么受气。
可是她未出嫁前,她就是家里的受气包。活,她干得最多;气,她也受得最多。
到了适婚的年纪,家里就给她说了一门还行的亲事,拿了一笔彩礼钱,把她嫁过去,就完全不闻不问了。
没人在意她生活得怎样。
没人在意她受了多大的气。
更没人在意她在想什么。
她时常安慰自己,至少彭钟赚得钱不算少,不会让她饿着、冻着,她已经比他们村子里的绝大多数人都要好了,他们村子里多少人吃不饱、穿不暖的,经常只能吃红薯土豆,一年到头肉都吃不上几次。
村里多少人羡慕他们的。
正因如此,才让彭大娘越发的得意洋洋,嚣张跋扈了。
而村里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媳妇,还不是会被婆婆打啊骂啊的。并且,有的还不止婆婆打,丈夫也常常打。
日子就是这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这样自我安慰、自我开解的过吧。
……
施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累到不行,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样的累,自然不是开业第一天忙累的,而是拜某个禽兽所赐!
施梨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在心里把方淮礼从头骂到脚。
昨晚上,方淮礼先来了一遍,吃完饭,洗澡的时候又来了!
对,方淮礼终于如愿以偿的和她一起洗澡了!
施梨现在躺在床上,无比的懊悔,她昨晚就不该同意和方淮礼一起洗澡的!
当时她是想着,夫妻那档子事都搞了多少次了,她早就不像当初刚结婚的时候那样羞涩了,不排斥和方淮礼一起洗澡了。并且,刚满足了方淮礼,方淮礼应该不至于对她还有那样的想法吧!
然而,她完全低估了她家糙汉的禽兽度!
一开始,俩人洗的还正常。方淮礼主动提出要给她擦背。
施梨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眼底异常的光芒,像只被大灰狼盯上的单纯小白兔似的,只想到了她每次给自己擦背,够到的范围有限,也使不上多大的力,还是方淮礼给她擦背,她能洗得更干净,便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方淮礼。
然而洗着洗着,方淮礼就整个人贴了上身,开始不干正事了,但也可以说,开始开正事了。
啊,真是博大精深的中文啊。
施梨一开始还推搡方淮礼,但是很快,她就在方淮礼似火般的手指下缴械投降了。
旖旎声交织着水声,奏出一道道美妙又让人浮想联翩的乐曲。
这样的乐曲从洗澡间转移到了卧室,又一直延续到了半夜才渐渐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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