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到微微冒汗,秦不易停了下来,改为看书。
饿是有点饿,不过他爸还没回来,没什么急事的他还是想多等一会,陪他爸一起吃。
七点左右,他爸提着一只肥料袋子走了回来。
照例先把甲鱼藏好,只丢了些杂鱼留在水桶里装着。
果然他前脚进门,后面的邻居,那个大蛮子牛大恒就跑来他家玩了。
由于下雨,山里太湿,他今天也没出去做事。
外面这会虽然没在下雨,但是那天色还是那么暗,一时半会不像会放晴。
进门看见秦不易在端碗添饭,他又咧着大嘴嘲笑:“汲咵……汲咵……
你那碗拿的还是太小了,应该换个跟潲粑盘差不多大的才像样。”
秦不易听着这恶心的话,不由得黑了脸,跟着呛声:“你这蛮子,刚刚从茅厕(mao,si)里出来?”
“我这不正在茅厕里。”
……
跟他胡搅蛮缠骂不过,没得恶心得自己吃不下饭,怎么吵怎么都是自己吃亏。
他干脆拉长了脸闭口不言。
装作没听见,闷头扒饭。
“这几天钓到多少货了?”
“没多少,勉强挣了千把块,后面一直没钓到大的。”秦不易信口胡诌。
“那也不错了,比我砍料还赚钱,还轻松。”
牛大恒有点羡慕的点了点头,“顺带你们这些天吃的菜也很好了,又是鱼啊泥鳅黄鳝的。”
“想吃你去捞就是啊。”
“过些天吧,耗油多,总吃吃不起。”
……
秦永刚远远的见到这蛮子往自己家来,才来得及藏好今早在鸭头村钓的甲鱼,都没告诉儿子这趟具体钓到几只。
不过秦不易只从他老爸那有点掩饰不住的兴奋表情,就知道这次的收获不会太少。
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大多值钱。
眼前有这个碍事的蛮子守着,撩得他心痒痒的,想看也暂时看不了。
心里把这家伙骂了狗血淋头。
奈何外面又开始下着细雨,短时间里他是不会离开了。
无心插柳柳成荫,因为钓到了好的收获,秦永刚下雨天也歇不住了。
就怕钩没取的甲鱼多留几天死掉。
趁着这蛮子缠着儿子去下五子棋玩的功夫,悄悄的拎了装鱼的袋子就骑车冒雨出去了。
“这下雨天,你爸怎么骑车出去了,去卖甲鱼了?”听到动静,牛大恒望着窗外诧异的问道。
“可能去买什么东西吧,谁知道呢。”秦不易随口应付。
接着两人就继续下棋,没再多谈。
熬到中午,总算把烦人的蛮子熬回了家,下午他是打死不跟这家伙下这五子棋了。
下雨天消磨时间,他又用不到。
今早他爸既然在那边有收获,傍晚自然还可以接着去放一次。
那他得去穿泥鳅,就算不做这个,急于治好自己的断腿,他还得去研究祖传的医书。
没时间跟他玩这个。
中午吃饭时分,他爸比往常有点晚回来了。
不等他问,眉开眼笑的秦父就乐呵呵的告诉了他今早的收获和卖的鱼钱。
今早在那边的山溪里,钓到只两斤多的大宝钱龟,其他的就是一斤多的甲鱼。
下得钩少,今天钓到的数量不多。
有了那只特别值钱的乌龟,这趟卖的钱不算少,也有一千多。
要知道,他爸昨晚冒雨摸黑放的钩,只有以前的三分之一的数量还少。
卖鱼的钱,竟然跟往常差不多了。
当真是运气不错。
不知道为何他们村那么多人下钩,就没把这些甲鱼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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