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刚对自己今天下聘时议定的彩礼钱数额不太满意,回来时心情不太好。
下聘时,有媒婆见证即可,连红叶人不在家也没什么关系。
他赶过去那边时间还是早了点,让亲家那边以为是奇货可居,硬是要了个高额彩礼钱。
早知是这样,他才不管人没谈好就留在他家好不好看,干脆等他们过来催时再谈不迟。
他们是结亲,不是结仇,故而没在彩礼金额上多谈,往下压数。
可看他们一副卖女儿的市侩嘴脸,回来了还不舒服。
谈彩礼钱时,秦永刚脾气暴躁,按捺不住的要发火,很想直接一拍两散。
想到那姑娘也是可怜,硬是忍耐下来了。
彩礼钱给了,婚期也很快议定。
定在最近的一个黄道吉日,就在下个月。
谈妥了就回来,他看到亲家刻薄的嘴脸一刻都不想多留。
在那边受了气,回来时,对新儿媳也没了好脸色。
突然有点后悔直接下彩礼谈好婚事了。
这边下彩礼后,还有试婚的,不生儿子不摆酒。
自然也不会办证。
他还是过于老实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学他们这边搞试婚那套。
他家也不像重视姑娘的模样,彩礼钱收到手一切都好谈。
正好他家也可以看看这姑娘是不是和他家人一样,品性不佳。
到时反悔也不迟。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回来后,秦父就拉着儿子小声商议:“要不我们跟他们家试婚?
他们家那一家子人都不是个好的,这姑娘怎么样还不知道。
咱们先一起过一段时间再说,看看品性再决定要不要结婚办酒扯证。
若是不行,最多彩礼钱打水漂。”
“这样,不太好吧……”
秦不易到底是去了外面城市,见过世面的人,有点不能接受这边的这种恶性传统习俗。
“怎么不好了,他们这边不少人这样做,又不是我弄出来的坏规矩?
这样重伤未愈的女人,又不是长得特别漂亮,他们家也敢要这么高的彩礼钱。
若是头胎只生下个女儿,你们俩干脆不要办证了。
至于以后要不要继续和她生二胎,以后再看。”
……
秦不易沉默着不说话。
秦父就当他默认了:“正好这姑娘也想摆脱家里人,在我们家借这段时间养伤。
往后她身体正常了,之后怎么办都随她。”
看儿子还是不说话,他接着说:“你们明天就去镇上检查登记下等到,最后办证的时间卡着别办就是。”
“好像我年龄还没到,办不了。”
“这个没事,只要给他们当官的多塞点钱能办好的,得晚点才能拿证。”
“行吧,我明天去检查下。”
结婚生儿子,为防万一,还是交点钱检查下为好。
这个事早晚都得办,明天去检查下也不错。
当夜无话。
两人身上都带伤,昨夜疲累了一晚,现在还不太舒服,晚上只是直接睡觉,没多做其他的活动。
次日清晨,鸡鸣头遍,秦永刚早早的起来,生火做饭,熬药练拳。
晚上睡得早,休息好,鸡鸣声同样吵醒了连红叶。
睁眼看了下外面灰白的天色,天时尚早,正要接着继续睡,忽然听到旁边传来的开门声,是未来公公早早起来,她不太好意思接着睡了。
昨天早上太困,没听到就罢了,今天继续睡懒觉,就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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