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老鼠胆!
长得牛高马大的,胆子比妹子还要小!
你还是不是个带把的男的?”
秦永刚朝他翻了个白眼,“那野猪嘴捆得死死的,放在这半天都没松开,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这样若是还怕它咬,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要不你把下面那东西剪了,去当女人算了?”
……
牛大恒憋得满脸通红,不好吭声。
半晌后,迟疑的说:“那你抬猪头走前面,我怕这活猪。”
“行行行,你真就是老鼠胆,白瞎了长这么高大的个子!”
两人歇息了会,跑一路累得口干也只能先抬出去再说。
在这半山坡的山林里,没有水源,还得下去再找清冽的山泉水喝。
山林里的山泉水,好一点的,清凉可口,微带着点甜味。
做事累了歇息,喝上一口,别提多么舒爽惬意。
简直跟吃美味的冰淇淋一样。
两人抬,路难走。
一头大野猪,足足有约莫三百斤重,他们只抬了一段路,就累得走不动了。
只得放下野猪,暂时休息会。
走走停停,两人把这头大家伙从狭窄的山林里出来,直到走到好抬的宽阔些山路上,就走了近一个小时。
停下歇息时,力气更大的秦永刚,不怎么累,趁他休息时用柴刀砍出较宽的路出来。
他们赶过来时,急于看野猪有没有被咬坏,或是挣扎得跑走了,没顾上开路。
他现在趁着牛大恒抬累了歇着的工夫,去前面开路。
只找那种太过狭窄,抬不过去的地方砍开一点。
其他的地方,把旁边的小树往旁边推下,能硬抬着走出去就行。
要不然一路砍出条大路出来,等到吃晚饭他们都走不出去。
秦永刚先前背着两只麂回去时,已经是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
着急赶过来,他顾不上吃饭。
也忘了带点能填下肚子的干粮过来。
现在两人在路上慢慢抬着大野猪走,早饿得肚子咕咕叫。
后面的牛大恒更是直抱怨这十块钱难挣,叫嚷着让秦永刚加钱。
当然了,他不过是说着开玩笑的,并不是真的要让他加钱。
山里人家,偶尔延迟吃饭,饿着肚子干活,是很正常的事情。
譬如晒谷子突然间下暴雨,再累再饿,也得先把谷子收了再说。
要不然晒得半干的谷子被那大暴雨淋得透透的,那白晒了不说,天气热还容易发芽变质。
等两人把这头活的大野猪抬到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多。
秦永刚力大还好,牛大恒累得有点虚脱,坐地上直喘气,连说话都不想说了。
他们再回来晚一点,可以直接吃晚饭了。
在回来的路上,牛大恒又叫嚷着要吃这野猪肉。
他以为秦永刚是舍不得一点野猪血,想着抬回来再杀活的卖。
秦永刚没搭理他,随他乱说。
约莫休息了一分钟,他起来喝了大半碗的凉水。
秦父抬着野猪,秦不易在那帮忙张着袋口,两人合力,把这头大家伙塞进一只以前用来装粮食的超大麻包袋。
装进袋子后,秦永刚趁村里人还没围过来,叫牛大恒起来帮忙抬上了大板车。
再丢上那两只装麂的肥料袋子,拉着车就往村外疾走。
连称下重量都顾不上了。
一来家里没两百斤以上的大秤,二来也怕被人围着看麻烦。
看着秦父拖着板车远去的身影,牛大恒想借此机会尝尝美食的愿望落了空。
在路上不见秦永刚答应他,他其实早已经有了猜测。
真等到他直接装着猪去外面卖,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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