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更半夜探监也是于理不合?”
“触犯刑法了吗?”
善和王爷语塞。
田一弟立刻明白了仇诺的话中之话,跪在金傲面前,道:“皇上,草民有冤,草民要喊冤,草民要状告当朝王爷善和;他是非不分,屈打成招;以虐打小人,逼迫姐姐招供;用心歹毒,蓄意诬陷少师,更是其心可诛!”
田一弟快速拿起地上的供词,道:“皇上,这就是善和王爷:金权;写好的供词;他不断逼迫屈打我姐和我;就是为了让我姐在供词认罪画押;皇上,请给小人伸冤呢!小人冤枉,冤枉啊,皇上!”
金傲看着供词之上的言语用词,句句针对,字字含沙;供词之上不仅表明田一晴是受仇诺的指示欲刺杀皇上,还妄自持有称帝之心;其心歹毒可见一斑。
金傲恼怒,将供词揉成一团,道:“好好好,大哥,你这一审,真是让朕刮目相看了!少师说的不错,禁足三月实在太过便宜你了;来人,将善和王爷带下去,重责四十大板,随后,交由都察院审理。”
云游看了一眼善和王爷便示意侍卫将善和王爷带下去重打。
仇诺来到田一晴身边,小心扶着她的腰身,示意南沙解开绳索铁链。
田一晴道低语道:“我娘呢,我”
田一晴话未说完,便彻底昏迷;田一弟想起母亲,快速奔到母亲身边,看着母亲微微笑着,大哭不止。
云游看着瘫在地上,不断咳血的田夫人,把脉后,用食指和中指按压了一下她的胸口,腹下,道:“内伤,肋骨应该已经被踢断了;需要及时就医;再迟怕是救不回来了。”
金温书道:“全部带回少师府!在少师府施救。”
田一弟看着漂亮的金温书,心中感恩跪下磕头。
江水流将半块血红色的玉佩递给了仇诺,道:“少师,这是刚刚善和王爷审问之时,在田一晴的身上掉下来的半块玉佩!这玉佩形似太极,只有一只大雁,应该是定情之物,另外,半块;怕是在一男子身上。”
田一弟接过玉佩道:“应该是我姐夫给我姐的!我替她收着。”
张春霞拿出她的原有衣服,交给田一弟道:“这是她收监时,换下的衣衫;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
此时,田一晴的原有衣服之中的袖袋里,便藏着那枚珍珠珠钗!
仇诺小心的抱着田一晴,不敢多使一份力,生怕再弄痛了她。
仇诺带着田一晴来到兰院她的侧房;却惊到了一夜未睡的许一夏,许一夏看着面目全非的田一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许一夏为田一晴换好衣服,却发现她的右侧锁骨下方也有一颗黑痣;她记得平景灵的锁骨下方也有一颗黑痣。
平景灵是红缨国的人,平时穿着相对田一晴她们而言,开放很多,领口都是大开的;虽然,在大夫人的几次教导之下,收敛不少,但是,她的衣着还是比她们要开放一些;许一夏还记得平景灵上次抱着仇许许玩耍的时候,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平景灵锁骨下的黑痣,当时,她还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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