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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办酒宴的正经日子,陈随安早早就起了,这时的天色还是蒙蒙的,远处有人家的公鸡喔喔喔的扯起了嗓子,陈随安下楼去洗漱。

旁边的屋子里,白谨的睡眠很浅,他听见隔壁陈随安的房间门打开了,又看见窗户外天色已经不早了,想来是陈随安已经起床了。

他起身穿上衣服,又把还在熟睡的白泽掖了掖被角,白泽睡得很香,屋子里暖和,被子也很暖和。

他穿好衣服,把头发束好,然后下了楼,恰好看见陈随安洗漱完从屋外进来。

他挂着温和的笑意,向陈随安打招呼:“哥哥早上好。”

“这么早起?不多睡会吗?”看见白谨起床了,陈随安还是有点惊讶的。

“不睡了,昨天我睡的很早。”

陈随安点点头:“行,既然起来了就烧水洗漱一下吧,待会儿我煮个面条简单吃点,今天可能会有点忙。哦,对了,今天村子里会有很多男人过来,那个,你要是害怕就在自己房间里待着就行,不用管他们的,就是一群大老粗,说话没个分寸。”

白谨微笑:“好,谢谢哥哥。”

声音温软,像是在撒娇。

陈随安差点神思都飞了。

美色误国,美色误国。

陈随安逃了,他把放在屋子里的桌椅一张张搬了出去。

搬了一会儿,天色就亮了,陈随安额上沁出细汗,看着桌子都被摆放好了,他回屋去打算做饭。

白泽已经起床了,打着哈欠,正帮着白谨烧火,灶上的大锅里煮着一锅水。

陈随安用一个木盆,用吃饭的碗舀了两碗白面,放入温水开始揉面,揉好面,放在一旁醒发。

灶膛前的小火堆上,陈随安架上了一个小铁锅。锅里烧热,放上一些昨天切片处理好的猪肉,煸炒出油后放入佐料和一把青菜,加水炖煮。

看面醒的差不多了,把面团用擀面杖压扁,切成条,放进小铁锅里一起煮,盖上锅盖,不一会儿,满屋飘香。

三人吃过了早饭,时间已经是卯时末了,白谨去收拾碗筷,白泽把两个灶膛都生上火,陈随安把其中一个铁锅加上水,用一个大甑子把昨天泡好的糙米装好上锅蒸,这样大概需要蒸半个时辰。

今日的气温虽然还是低,但相比前几日要暖和的多,吃饭时不那么冻手。

村子里陆陆续续有人来了陈随安家,手里拎着鸡蛋和一些物品,“礼部尚书”是陈随安的爷爷,陈保国。

陈保国年轻时识过几个字,村里几乎大部分人家办酒席都会找他记礼簿。

陈随安专门给陈保国支了一张桌子,温了茶水,桌子下还放着小火盆。

陈保国很满意,笑眯眯的点着头,跟来人打着招呼。

村里的女人夫郎来了就坐在一起唠嗑烤火,陈随安贴心的为他们准备了瓜子和茶水,他们讨论着东家长西家短,哄笑成了一团。有的婶娘一看见陈随安就想拉着陈随安给他做媒,陈随安连连摆手后退。

催婚什么的,太可怕了。

他连忙跑进了厨房,赵氏和几位婶婶来了后就帮着陈随安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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