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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诧之余宋明筝多看了几眼,后来又匆匆别过了目光垂下头去,她生怕被人一眼识破自己的身份。

“受惊了,不碍事的。”萧仲祺将拾来的盖巾本要与宋明筝蒙上,可能自己意识到不妥后又交给了紫烟。

紫烟匆匆地与宋明筝蒙上了,主仆俩都惊魂未定,看样子对方并没有意识已经换了人。仪式照旧举行。

宋明筝被蒙上了盖巾,但透过轻薄的盖巾外面的情况隐隐约约还是能看清几分。她依旧像个提线木偶似的,紫烟搀扶着她时刻在她耳边提醒该做什么。

终于在司仪一句“送入洞房”后,她被搀进了一间屋子。四周也终于安静下来了。

“小姐您坐好。”她被搀扶着坐到了床上去,怀中抱着的花瓶也被取了下来,只有头上压着的凤冠沉甸甸地让她的脖子酸疼。

就在她以为仪式都结束了正要伸手去扯头上的盖巾时,却突然听得身旁的喜娘在说:“请新郎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明筝还没反应过来,头上的盖巾就被人给撩起了一角,最后被轻轻扯落。眼前再没遮挡,终于能看清一切了。新房妆饰着触目的红色,还有一股熟悉的药味。

她偏了头,看向了与她坐在一处的男子。

那男子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穿着大红的吉服,并没有戴发冠,乌黑的头发全部束在了脑后,垂下来了两缕红色的丝带。又见他眉目俊朗,气质出尘。不过因为常年生病的关系,皮肤白得有些瘆人,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才是她的夫君萧闰棠。

他看上去果真很不好。嘴唇发绀,气若游丝,全靠一口气强撑着。

喜娘和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丫鬟也退下了,新房里也就剩下了新郎新娘两人。

因为萧闰棠病重,所以也不会有人来闹洞房,一切都安安静静的。萧闰棠也不用出去应酬客人,只用躺在床上就行。

“现在可以把头上的凤冠摘下来了吗?”宋明筝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萧闰棠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朝宋明筝靠近了些,宋明筝心里感到诧异,他这是要做什么?眼下的情形似乎有些危险。她下意识地要朝后退,下一步却被萧闰棠给捉住了胳膊。他的力道一点也不轻,死死地箍着明筝,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也明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你是谁?为什么你要冒充宋家小姐?”

没人和她说新郎之前和宋明竹认识啊,这才刚刚入洞房她就被识破了。宋明筝立马道:“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不过萧闰棠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放过了她,继续逼问道:“你不说实话我是不会松手的。”

他虽然是个病人,但毕竟是男人有的是力气,宋明筝轻易摆脱不了,既然被他识破她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扮演下去,只得说道:“既然你认识宋明竹那为什么不认识她妹妹。”

“你是宋明竹的妹妹?”萧闰棠并没有松手的意思。

“是,我是她妹妹。”

“她上哪里去呢?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萧闰棠继续逼问道。

他的力气可真不小,被他这样禁锢着宋明筝只觉得生疼,她咬牙说:“你放开我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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