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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意思是说,需要我帮忙在雄保会里周旋一下?”

黑发雄虫支着下巴,食指轻点下颌,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

赛迦维斯帮他磕坚果壳:“一切以雄主的意愿为先。”

费轶眨巴眨巴眼,唇角翘起,故意说反话:“噢,那我不要帮。”

军雌的手指一顿,动作不到一秒就恢复了正常。

他面色如常:“雄主这段时间辛苦了,的确不能再麻烦您。”

费轶咽下嘴里的坚果渣渣,无言地看着军雌半垂的长睫,然后蓦地笑出声:“嘴都撅得可以挂油瓶了,还说不能麻烦我。”

赛迦维斯失言几秒,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隔着军靴,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踝有点痒,好像被什么东西蹭了两下。

军雌慢半拍地抬起眼。

费轶无辜道:“看我干嘛?”

赛迦维斯抿着唇,摇头。

嚓嚓。

又被蹭了一下。

他剥果壳的动作顿住,然后微低下头,往桌底下看。

雄虫的一双脚安安分分并拢着。

赛迦维斯再抬眼起眼时,视线就和费轶的撞到了一起。

费轶是真的想笑:“雌君,你呆呆的。”好可爱,好有反差萌。

赛迦维斯无奈地嗯了一声。

雄虫看了眼盘子,懒懒张嘴:“啊。”

赛迦维斯给他喂了瓣水果。

雄虫惬意地眯眯眼。

今天好不容易能和雌君多待会儿,不调下情怎么行。

虽然总感觉调情的方式有哪里怪怪的,但问题应该不大。

嗯,问题不大。

这副样子要是被某些人看见,也就是惊掉他们下巴而已。

费轶伸了个懒腰,然后对着军雌柔柔一笑。

“既然是雌君的合理诉求,不管是什么事,雄主当然要好好办啦。”

他漆黑的眼瞳稍稍一转,侧头看向窗外。

稍凉的天光居高临下地罩住整个帝城,最近天气变化有些大了。

浓黑长睫微掀,桃花眼里逐渐浮出些许幽芒。

好像是在兴奋。

赛迦维斯这样想着,呼吸稍稍急促地盯着雄虫的侧脸。

雄虫那一脸“想要使坏”的表情也好可爱

好想弄他。

费轶看赛迦维斯一脸怔愣(被迷昏头了)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他的脸。

“雌君,我说过的,我会保护你。”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未来肯定会受到伤害的准备。

哎呀,其实这事真的有点难办呢。

毕竟他在帮忙撬别人的蛋糕盘。

费轶在心里叹气,然后十分愉悦地开始思考对策。

安德伊尔一拍掌:“好!我会安排下去,保证配合好你家雄主。”

赛迦维斯微一颔首。

陛下转过头,看见军雌懒洋洋地拨弄着他桌上的文玩。

安德伊尔安静两秒,问:“你和费轶感情好到什么程度了?”

赛迦维斯有些讶然:“问这做什么?”

“好奇。”

赛迦维斯懒得回他。

安德伊尔补充道:“毕竟你一副闲闲(贤贤)的样子。”

心情这么好,神色跟餍足后懒懒舔唇的恶犬一个样。

费轶脾气这么好?老是被根本不知轻重的军雌摆弄,都不会赶赛迦维斯去睡沙发?

虫皇陛下甚至没想过赛迦维斯被压在底下的可能性,元帅这种体型这种性格,谁压得住他?没一会儿就得被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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