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已经查清楚了。”展云飞站在门口禀报。
“进来说话。”方墨仪话音刚落,展云飞和柔儿便进了厢房。
“公主,白羽竹根本就不是什么家道中落的贵女,而是一家农户的养女,15岁就被侯爷带到了侯府,听村民们说,白羽竹和一个打扮富贵的小公子很是要好,两人8岁相识,直到15岁被带离村子。”柔儿兜不住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松了一口气。
“还有一件事……”展云飞面露难色,公主怀着孕,听了这个消息,不知道会不会动气。
“尽管说,无妨。”方墨仪淡淡的,“没什么承受不住的,你尽管放心。”
“在侯爷习武的安慕寺里,找到了一个8岁的孩子,和侯爷眉眼极其相像。问了寺里的住持,不肯透露半点消息,不过,肯定是有问题。”
方墨仪有些诧异,这个孩子她完全没有印象,侯府也从未提及。
如果这孩子是白羽竹的,白羽竹不可能不闻不问。
也就说是蓝卓在云鼎山庄静养的时候,不只有白羽竹一个女人。
可他又为何只对白羽竹执念如此之深呢?
“再去查查,务必搞清楚,另外,把这个孩子带回来,先不要声张。”方墨仪心里纳闷呢,又仔细问了一番才罢休。
晴儿从外面回来,禀告了蓝卓生病的消息,他一直昏迷不醒,老夫人请了好几个郎中都不见好。
“公主,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侯爷?”柔儿给方墨仪剥好了一个橘子,递到她手里。
“我有孕在身,万一过了病气给我如何是好?”方墨仪并不着急,反而胃口更好了,连吃了几个糯米团子。
“是,还是公主的千金之体重要。”柔儿给她揉着肩膀,得了方墨仪的同意,剥好了一个橘子,戳了戳在门口站的笔直的展云飞。
“给你。”柔儿摊开手掌,把橘子递到他嘴边。
“不,不要。”展云飞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喉咙不自然的翻滚了几下。
“公主都同意了,你快吃吧,装什么装呀。”说着,硬是塞给了他。
展云飞接了橘子,看了方墨仪一眼。
方墨仪憋着笑看他俩的热闹,想着他俩去了一趟山庄,感情应该升温不少。
“公主,听说今天请来给侯爷看病的是个方士,正在侯爷那院里做法呢。”晴儿补充道。
“哦?我们去看看热闹,反正也正烦闷着呢。”方墨仪放下手里的吃食,晴儿打了一盆水,方墨仪洗了手。
“公主不是说怕过了病气么?”柔儿拦着方墨仪。
“不怕。”方墨仪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忍住不笑。
柔儿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没看明白。
张嬷嬷赶忙拿了一条薄毯,“公主,做轿子去吧,您身体贵重,小心些为好。”
说话间,方墨仪由4个轿夫抬着,到了侯爷的院里。
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头戴黑色道冠,口里念念有词。
公主一到,打断了施法。
“道长,您怎么不继续了?”
“缘由已清,这病能否解,就看这位夫人的了。”方士摸着长到腰间的飘逸胡须,眼睛一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可否示下?”老夫人慌乱中声线有些不稳。
“天降阳,地出阴,阴阳合而生五行。侯爷乃是阴阳失衡,体内阳气太旺而又无法泄火所致。”
“大胆!”张嬷嬷呵斥一声。
方墨仪差点笑出声来,她还没听说过哪个男人是憋出毛病来的。
那道士佯装淡定,后背心已经冷汗直流。
噗通一声,老夫人跪在地上。
“公主,还请允准侯爷纳妾……不然我长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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