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器作坊未放假,朱以潢觉得以身作则才能提高积极性,每隔两天去一趟。正月十六日,来到火器作坊,看周大匠他们研究如何让火箭弹不乱飞,巴勒斯坦哈马斯和叙利亚民众都能做出来,朱以潢不信火炮作坊做不出来。实验一个多月,连续失败,火箭弹飞行轨迹因为火药原因,无法可控。令朱以潢彻底死心,定了个小目标,只要能向前飞出300步外,不伤及自己人就行,反正是饱和攻击,没有准头更吓人。这时侍女红儿下坐马车跑过来:“世子,打起来了。”
朱以潢懵逼:“不急,慢慢说,谁跟谁打起来?”
“素卡和几个军户子女打起来。”
“稀奇,吾大明女人也爱打架?难道是争风吃醋,看上某位俊俏少年?”朱以潢打趣道。
“吾等十来人走到城东门酒仙桥,碰到几个军户之女,并不认识对方。可对方骂素卡狗鞑子,吾等未搭理她们,她们跟在后面骂骂咧咧没完。素卡和丫鬟图雅、萨仁三人忍无可忍,就与对方打在一起。”
朱以潢和红儿回到泰兴王府,只见素卡、图雅、萨仁、春梅个个挂彩,素卡额头肿大,起了个大泡,满脸不服气。图雅、萨仁二人脸上紫一块青一块,春梅脖子上有一道红印,还好都是皮外伤,鲁王府良医正在给她们敷药。
泰兴王朱寿镛正在训斥她们几个,罚一天不准吃饭。叫上朱以潢回到前厅,刚刚坐下,泰兴王像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以潢,对方是兖州卫刘军户、赵军户、张军户、韩军户之女,听说咱们王府来了三个蒙古人,上门找茬,这不正好赶上。春梅看素卡三人吃了亏,上前帮忙双方势均力敌。兖州卫有保卫王府的职责,咱们还是得跟对方处好关系!”
朱以潢纳闷道:“遵命,素卡跟军户八竿子打不着吧?”
丫鬟递给朱寿镛一杯茶,朱寿镛喝了一口,继续道:“说来就话长了,嘉靖二十九年,俺答汗率10余万铁骑围北京三日,明主将仇鸾采取坚壁之策,任凭俺答劫掠京郊,俺答在饱掠之后扬长而去。庚戌之变,兖州卫派1000名将士勤王,走到通州,被俺答汗2000人在河边以逸待劳伏击。虽然大明火器强大,经过一番交战,但依然损失300人,未到京城,便坐船返回。其中就有这几个军户之女的曾祖父。”
朱以潢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报仇。“那个几个女孩情况如何?”
“一些皮外伤,影响不大,已经派王良医给对方敷药,大牛给她们几个领回家。”
“父王,草原劫掠始终是大明心腹大患,时不时来一次造成无数人家破人亡,等练好兵马孩儿准备跟着戚金戚老将军打建奴和鞑子。”朱以潢向泰兴王请求道。
“潢儿,战场之上,刀枪无眼,再说大明也不允许藩王带兵,吾等练兵是为了移藩。九边精锐都不是建奴对手,你还是不要逞能!”朱以潢看泰兴王态度坚决,不好争辩,只有偷偷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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