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傅严的胳膊,发善心的安慰两句,“很多男人都有这种病的,放宽心,没什么大不了的,国外我也有认识的医生。”
突然,男人脸怼到她面前,五官在米漾眼里放大,好听的低音炮声传来了,“这事就不劳夫人操心了。”
怎么不用她操心?
一年两载的不碰男人行,那时间长了呢?还是一辈子,她都要守活寡?
说不用她操心可以啊,离婚啊!
TM的,这男人就是个疯子,用尽手段让她离不了婚,现在到好了,他也废了。
抱着钱过,总有一天也会腻。
“傅总这话,可就不对啦,你不离婚,又这样,难不成让我这如花似玉的女人,一直过着这样日子?做人不要太过分哦。”
“还是说,你可以睁只眼,闭只眼,我给你带绿帽呀。”
男人的脸倏然冷沉,恨不得现在就把女人给吃了。
让她看看自己是有多么的不知天高地厚。
米漾心慌的往后仰,靠着床头,“干什么,我说的可是事实。”
她的声音明显带心虚。
男人一把搂过她的腰肢,往怀里带,语调沉落威严,“哪个男人敢碰你一下,我剁了他!”
米漾看着男人冷目凛然,心底发怵,平常他性子可好了,怎么开玩笑都不生气。
唯一一点,就是不能说要跟别的男人,怎么样,怎么样,一说到这,男人就像憋了许久气的狮子!
一秒即将爆发吃人的那种感觉。
米漾,没说话,她清楚的知道,这男人病态,偏执。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自己特憋屈,莫名其妙结婚,莫名其妙被占有,现在又是莫名其妙的手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还被男人这么凶!
情不自禁的她红了眼眶,抽抽搭搭的。
她从来都不爱哭的,也不知最近怎么了,时常感到憋屈,就是想哭。
傅严见她哭,心疼的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
他抚摸米漾的脸,低头看她通红的眼睛,卑微心疼的道歉,“老婆,别哭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凶你,都是我的错.....”
米漾,打开他放在脸上的手,置气的别过脸,不理他。
男人直接抱住米漾,紧紧的,似乎是要把她按进身体里。
米漾挣扎,隐忍的抽泣。
突然男人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落在她被泪水被浸湿的唇上。
米漾挣扎不开,两手胡乱的扑腾。
突然,她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两只眼睛睁的大大,惊滞的脑子,像短了路。
那东西不是废了?
他骗她!!!
她米漾又不是非得死乞白赖的求着跟他睡的人。
居然这么费劲心思的骗她!
傅严,看着米漾困顿不解,怨恨的眼神,却还想骗下去,“还没好,一会就化为乌有了。”
米漾,失笑,真TM可笑。
这男人米漾多留一天,就是她的罪过!
“我还有点工作,你先休息。”
傅严赶紧撤,在不跑就露馅了,到时候更没办法跟老婆解释。
“嗯,忙着去吧。”
她神情温凉,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陌生。
傅严看了眼她,心里愧疚万分。
他出去后,米漾拿起手机,果断的定了张飞机票。
日落归山海,而她,永远归于自己。
这个婚姻她要用毕生所学来结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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