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滩边上有一座还未修完的栈桥,一直延伸到海里,栈桥中间还有一座小亭子,挂着几条白色的纱幔,随着海风的吹拂在半空中飘舞。
傅柏舟拎着渔具,牵着林景,慢慢悠悠的走在栈桥上。
今天天气特别好,风和日丽,海面也很是平静,海上时不时飞过几只海鸥。
傅柏舟下了鱼钩,搬了小凳子坐下,林景没坐在他身边,踱着步子走到栈桥的尽头坐下了,小腿泡在海水里,眯着眼睛晒太阳。
眼下即将十二月,阳光没那么毒辣,还把海水晒得温热,很是舒服。
傅柏舟搬了小凳子,坐到林景身边。
傅柏舟问:“在想什么?”
林景的双眼睁开一条缝,斜着看了他一眼,像一只慵懒闲适的猫咪,他说:“在想我小的时候。”
傅柏舟又问:“小时候就想来海边玩?”
林景突然笑了笑,手撑在两侧,身子向后仰:“你还是别问了,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吗……你都告诉我吧,我什么都可以接受。”傅柏舟担忧的看着林景,他不知道林景想起了什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安慰。
“你想知道什么,不是可以自己去查吗。”林景晃晃腿,转头看向傅柏舟,细细扫过他面庞上的每一寸,找不到半分破绽,林景又看向大海:“我不说出口的,你都会去查明白,不是吗。”
傅柏舟倒是没有立马应他的话,林景没有可能提前发现了他调查他。
二人互相沉默了一会儿,林景先说话了:“怎么,你不敢吗?”
傅柏舟松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敢去查,我怕你会不高兴。”
“无所谓。”林景耸耸肩,“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无论是谁知道,都不能改变过去。”
听到林景说这样的话,傅柏舟心里很不是滋味。
目前所能知道的林景的过去,可谓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他就是记一辈子恨一辈子痛一辈子,对那些痛哭流涕、怒不可遏,也好过这样云淡风轻的讲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分明可以向自己示弱,为什么不呢?
傅柏舟很是挫败,他以为他仍旧没有得到林景的信赖:“我……”
“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林景突然问道,“听他们说,你以前好像不太好。”
傅柏舟也顺着林景的问题回答道:“只是对他们这样,你觉得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这话一说出口,傅柏舟就后悔了,林景所接触到的有关于他的过去,不就只有结婚没见面的那三年吗……坏了,又要让林景生气难过了。
“这个嘛……”林景闭上眼,似乎真的是在认真回忆,“你以前,应该很有魅力,我没见过你的三年里,倒是经常在各种花边新闻里面看到你,不过都挺没意思的,上午传绯闻,中午就澄清。”
“嗯,那些本来也是没有的事。”傅柏舟依旧自责,“很对不起,我一直忙工作。”
“忙吧,是个人都有要忙的事。你娶我也不是为了跟我过日子,算了。”林景也不想多说这个话题,他懒得再骂傅柏舟,也听腻了道歉的话,他说道:“你从小就很……很凶残吗?”
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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