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瑶有些过意不去,她从前只把他当主子,而如今算是朋友吧,从未有过儿女私情。
“是谁,你喜欢谁。”裴澜青急了:“你怎么能喜欢别人呢?”
他都快哭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在华阳宫的时候还没有呢,才出府几天,你就喜欢上别人了。“
“殿下。“君念瑶看他鼻头通红,眼睛泛着泪花,是真的要哭了,她有些于心不忍,斟酌着言辞尽量不伤着他:“殿下在华阳宫对我颇多照顾,珠儿很感激,只是,珠儿早已心有所属,怕是要辜负殿下的情谊了。“
“你快说那个人男人是谁。”裴澜青这下真哭了,他一肚子火又不好撒,怕吓着珠儿,只好哭。
君念瑶绞着手指,不肯说是谁,敷衍道:“你不认识。”
“不可能,你认识的男人就那几个, 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是不是三皇兄,就没几个女人不被他迷惑的,难道是皇兄,他救过你的命,你爱慕他也正常,不会是二皇兄吧,对啊,他现在是你亲表哥了,他还送你绿绮,可他不是好东西.......”
“是我入宫前认识的,我养母家的哥哥。”君念瑶信口胡诌,她那个养母,从将她卖掉之后,再无联系,人都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裴澜青自然无法考证。
“我自幼喜欢他,这么多年一直没忘记过他,除了他我不会再喜欢别人。”君念瑶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小时候那个哥哥的确对她比养母好些,但也只是不打她,时隔多年,君念瑶都忘记他长什么样子了。
“可你们这么多年都没见了,如果他已经成亲了呢?“
“那若是没成亲呢,无论如何我会等他。”
“好,那我定帮你找他,他若是已经成亲,你就忘了他做我的正妃,他若是没成亲,我就与他公平竞争。“裴澜青自觉又有了希望,他堂堂一个王爷,还能输给一介白身不成。
君念瑶在车上坐立难安,好在君府的大门很快就到了,君念瑶不等裴澜青扶她,从车上跳下来,直奔相府。
“珠儿,说话算话,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
回府后,君念瑶以为君清卓会因今日之事质问她,就算不责罚于她,怕是也免不了一顿训斥,可整个晚上,君清卓都对此事只字未提,像是没放在心上一般。
夜里,君念瑶躺在床上想着裴修寒今晚大约要跪一夜,心里五味杂陈,事情因她挑唆,他同样乘风兴浪,活该,君念瑶心里想着,却又忍不住起身,对着蜡烛绣起了帕子。
一个寒字,绣得歪歪扭扭,她不满意,就拆了绣,绣了拆,折腾了大半夜,最终将帕子绣坏了。
睡吧,君念瑶心想,天快亮了,明天再绣吧。
裴修寒在偏殿跪了一夜,天蒙蒙亮,宫人们起早作事,见他虽跪了整夜,却身姿挺拔,宛如青松,未见半点失态,只一眼便被他的气势所吸引,咱们大梁国的信王殿下,天生就是上位者。
裴燕离睡了一夜,脸色红润了不少,他坐起身来,长发披泻于肩,春山画眉,寒江凝眸,来往的宫人看的痴了。
“早啊皇兄。”裴燕离眸子里有了些清明:“有皇兄守着,做弟弟的果然睡得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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