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耍花招”
拓跋宏不肯。
千月并不看他,而是看向拓拔昌。
“致胜王你也看到了,我人来了,他不配合,我也没办法。”
贺兰寂也适时开口道:“大魏事务繁忙,我们就先回去了。”
俩人起身就要走。
拓拔昌急忙拦住,说道:“二位别急,取,给他取。”
贺兰寂回身道:“致胜王能做的了北厥王的主?”
这番话说的明晃晃的挑拨。
但架在火上的拓拔昌直接了当的说:“事关北厥的安定,取蛊一事,本王做的主。”
话音未落,拓跋宏就猛的从床上弹起。
叔侄俩就在千月和贺兰寂面前打了起来。
拓跋宏对着拓拔昌输出,拓拔昌只是防御。
“你果然想篡位!”
“你对得起我爹吗!”
拓跋宏越说越难听,下手越来越重。
拓拔昌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一把握住拓跋宏挥过来的拳头,狠狠的把拓跋宏推到床上去。
摔了拓跋宏一个肚皮朝天。
拓跋宏由不甘心,气不过。
翻身就想要再扑上来。
被拓拔昌一拳打晕。
拓拔昌毕竟上了年纪,此时直接也坐在床边,抹了一把嘴角被打出来的血,喘着粗气。
拓跋宏暴起的时候,贺兰寂就将千月护在身后,避免城池失火,殃及池鱼。
此时千月从贺兰寂身后冒出头来。
被贺兰寂握在手心的手微动,示意上前看看。
贺兰寂隐着笑,正色道:“不如你俩商量好了,我们再来。”
拓拔昌摆摆手道:“不必,北厥王身上有蛊,神志已不清,当年老大王将大王托付给我,就是想让我护着他,可眼下,竟然被陈南妖女下蛊,意图染指我北厥,此事我能做主,等大王醒来,我自有交代,请大魏太子妃尽快下手。”
贺兰寂摇头道:“以我俩的身份,此番来北厥也是秘密行动,不管你与北厥王是何关系,眼下,我俩是不便参与。”
拓拔昌直接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牌,千月看不清,贺兰寂是看的清清楚楚,正是北厥历代大王才能持有的乌金令。
怪不得拓拔昌敢如此强硬。
贺兰寂挑眉,似是不识货。
拓拔昌解释道:“这是我北厥大王的令牌,当年我阿兄临终前将令牌交与我,让我辅佐阿宏,更直言等阿宏能够独当一面之后才将令牌给他。”
贺兰寂和千月神同步。
两人一脸的不信。
拓拔昌无语,心想也是,这乌金令这些中原人肯定没见过,不信也是正常。
于是又开口说道:“只要大魏太子妃能救我们北厥王,别说剩下的诊金,本王可做主,将上好的草场划出百亩给太子妃做答谢礼。”
草场?
千月心中微动,这可太诱人了。
贺兰寂不为所动道:“口说无凭,可是欺负我夫人年幼。”
拓拔昌起身走到书桌旁,提笔就写了一份转让契,将自己名下的一个草场转让给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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