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完一口,张梓凝的口红都涂在了李永恒的领口上,她刚刚吻过的那个地方,她看了看,感觉无懈可击。
也许是由于刚才张梓凝抱住了李永恒,使他的身体活动得猛了一点。李永恒感觉到非常恶心,“哇!哇!哇!”连吐三大口。中午吃的喝的,几乎都喷出来,散发着难闻的浓烈酒气的呕吐物,喷在酒桌和椅子上,把饭店的这个小雅间喷得一片狼藉。
“瞧瞧,这味儿真恶心人,咱们走吧。”张梓凝拖着李永恒,走出了饭店的小包间,在外边打了个车,先将李永恒送到律师事务所他自己的办公室,给他接了一杯水,让他先漱漱口。
“好点了没?”张梓凝关切地问。此时她有点烦李永恒喝多的样子,也后悔灌他这么多酒,同时也觉得这个人太贪酒了。
“刚才吐出去了就好多了。下次可不能喝这么多酒了,都怪你,又让我喝这么多。”李永恒含含糊糊道。
“你自己知道就好。又不是我捏着鼻子硬灌你的,不能喝你可以不喝。”张梓凝有些委屈道。她也不想这样对李永恒做这些事情,然而已经是这样了,似乎就无法停下来。她不想回头,只能这样一错再错下去。
李永恒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一下午没工作。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才醒过来。他赶紧先上了一趟厕所,回来感觉口渴难熬,就开始“咕咚!咕咚!咕咚!”一连向口中灌了好几杯水。他看了看时间,快要下班了,先收拾一下。他感觉自己的衣领的扣子开了,领带似乎有些松松垮垮的,便整理了一下,感觉没有什么问题,就坐在办公室里,等待着下班的时刻到来。
“请问李永恒律师在吗?”一个中年人走进律师办公室,开口问道。
“我就是,您找我有什么事?”李永恒答应一声,这都要下班了。
“我是老张介绍来的。老张是我的工友,他今天上午开庭,是你给他代理的。我有一个案子想请你代理。”中年人说明来意。
“什么案子?”李永恒问。
“是一个交通肇事赔偿案,案子金额挺多,达到了60万。不知道按照你们律师事务所的规定,你们要收多少代理费?”中年人大概说了一下案子的情况,询问律师事务所的收费标准。
“我们律师事务所按百分之二点五至百分之三的比例收费。”李永恒回答,“既然是老熟人介绍来的,我就不按照标准收费了,就按照1.5万吧。这是最低的,在最低标准之下呢。”
“能不能这样?现在先不收费,等官司打赢了之后,我给你20%的代理费。”中年人不想先交代理费,再说他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金。
“这样不好。我们律师事务所不允许做风险代理。你刚才说的方法叫风险代理,我们律师事务所还没开过这个先河。”李永恒皱了皱眉,不同意对方的意见。
“要不咱们这样,我先交5000块钱,你把官司打赢了,我再付你6万元的代理费,你看这样可不可以?”中年人又提出了一个方案。
“等我和主任请示一下。”李永恒打了个电话,和主任说明了情况。主任同意当事人最后所说的那个建议:5000元的代理费,事后胜诉了再根据一定比例收取代理费,这也等于半风险代理了。
“我刚才请示了一下主任,原则上同意。但是让我慎重考虑,由于你是熟人介绍来的,就按照你所说的最后方案吧:你先交5000元代理费,等案件胜诉后,我们再根据一定比例收取代理费。具体比例我们再商量,你看这样可以吧?”李永恒和中年人商量。
“可以,可以!”中年人满口答应。
“那我们就签代理合同吧。”李永恒拿出代理合同和授权委托书,双方签字盖章。
“您现在没事吧?我听老张说中午你喝多了。”中年人问。他听老张说中午李律师喝多了。
“没事没事,早好了。中午老太能劝酒了,喝得是有点儿多。”李永恒说完,和当事人签完合同,让律师助理收的费用,在合同上盖章,将中年人送走。之后,他仔细研究起案情来。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主要是涉案金额较高,也算是一个较大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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