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东西后，两人陷入了沉默，他们的表情都不太好。在对视中，阮长辉先一步叹了一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伤。他紧紧地握住柳文心的手，似乎想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
柳文心微微一笑，这笑容如同深秋的菊花，带着一丝苦涩。她知道他已经猜到了事情是她做的了，可又怎么样呢，她从来就没打算瞒着他。
都是他欠自己的。
阮长辉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只是默默地拉着柳文心的手，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柳文心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听从了他的安排。她坐在他的身旁，感受着他的呼吸和体温，心中竟然涌起一阵莫名的温暖。
火车缓缓地开动了，窗外的景色逐渐变得陌生。柳文心的目光投向远方，久久没有回神。
她还是不够坏呢？不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她回头看了看阮长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她笑了笑，继续看向窗外。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就是下毒之人。”柳文心说道。
阮长辉轻笑，沉默。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所以她想如何就如何吧，只要不伤害到其他人就好。
他可以陪着她一起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在接下来的旅途中，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他们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彼此，眼中流露出的情感复杂而深沉。
“你家很温暖，我很喜欢。如果一个月前来就好了！”柳文心冷不丁的说了一句，阮长辉心却一疼。
他记得那天，沪市下着小雪，两人难得有一空闲。他陪着她走了很长一段路，雪花纷纷扬扬，撒落到她的头上。
她很兴奋，指了指飘落在头发的雪花，灿烂一笑：“长辉，我们这算不算一起白头！要不，我们结婚吧。”
当时他正在处理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所以他拒绝了。
也就是这一次拒绝，她生气地跑开了，他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无奈。他知道自己伤害了她，但他又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和原则。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心烦意乱的地方。
没想到当天晚上她就失踪了，他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十分焦急和担忧。他四处寻找她的下落，甚至动用了自己的关系和力量，但都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
等找到她的时候，她衣衫褴褛地躺在风月场所，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她，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醒来后，她的人就变了。
时而像之前一样对他，好像完全不记得发生的事情，时而又会变得很奇怪，冷漠，温柔，交替，像是忘记了很多事情。
有意识无意识的想要杀他， 后来他带她看了医生，才慢慢地稳定下来。
不过，阮长辉看着手里的一袋子的药，从里面找出小妹给文心准备的药丸递给她，柳文心只是看了一眼，就着水就吃了下去。
她终究，还是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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