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永久叫了车带着彼方回了家,其他人也过于担心彼方的状态便跟了上去,一路上宫城永久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妹妹,生怕错过一点关于她的反应。
回到了玫瑰庄园,宫城永久小心翼翼地将彼方放到床上后回到了一楼客厅看着坐在那沉默的众人,她叹了一口气坐到空位上双腿交叠后背挺得笔直,双手交叉握成拳头放在自己膝盖上,“我想问问,彼方这样的状态是常见的吗?”
闻言樱井景和和鞍马祢音对视一眼轻微摇头,浮世英寿和吾妻道长则是坐在那回想起了上一赛季彼方的状况,浮世英寿思索一番后回答道:“见过,但跟现在不一样,她还有意识。这次的状态还是第一次。”
宫城永久垂眸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鞍马祢音首先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永久姐姐,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宫城永久挪动眼珠看向了鞍马祢音,“可以。”
“这次……就是有一段时间的枪声是不是彼方弄出来的,还有就是为什么彼方会碰到你之后的状态这么拼命……”
宫城永久眨眨眼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是,我随身带着的,她利用枪声吸引那些怪物的注意为你们逃跑争取了一点可以整理情报的时间。”
樱井景和皱眉问道:“那你说她将你安置站在教堂……”
“当然了,彼方永远不会让我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待着的。”女人身体后仰,眉眼带着极度的自信,那张涂着大红色的唇也勾起自信的弧度。
“那她为什么还……”樱井景和听此有些疑惑,一旁不说话的吾妻道长接话道:“多半是想做什么中二或者耍帅的事吧。”
宫城永久眨眼的同时点头表示赞同,“再是第二个问题……”宫城永久看着浮世英寿的眼睛,随后又将自己的视线看向其他三人与之对视。
“那是一个……比较久远的故事了。”
五年前————
那已经是深冬,彼方已经有几天没有听到姐姐宫城永久的消息了。
玫瑰庄园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奇怪,每当她想听仆人们说什么的时候总会在她靠近的时候被打断。
而且她最近也总是心悸得厉害,总感觉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要不见了的感觉,每次打电话给宫城永久的时候,一直都是秘书接电话并且告知自己她不是在开会就是在睡觉,打电话给父母的时候也是各种推脱的借口。
这天彼方回到家将外衣脱下递给旁边的庆叔,她走到书房的时候听到了虚掩着的门传出来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也不知道大小姐情况怎么样了……”
“这都被绑架一周多了吧,怎么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谁说不是呢,听神林先生说老爷夫人那边一直在寻找,用尽了一切都没找到大小姐的踪迹。”
“大小姐现在生死未卜,可绝对不能让小小姐知道这件事情,不然老爷要我们瞒了那么久可就前功……”
两个人没等说完,就见大门处传来一声巨响,只见彼方一只手握着门,巨大的力量将那扇门掰碎,她嘴唇颤抖地说道:“你们说,姐姐被绑架……了?”
“彼方小姐!?”其中一位女仆惊慌地上前想要将彼方手中紧攥着的木屑扒开,只见往日和煦的彼方面容狰狞直接将她甩开,双眼猩红地看着那两位女仆低吼道:“姐姐被绑架这件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小姐!小姐消消气,老爷和夫人已经在抓紧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被甩飞的女仆抱住彼方的大腿用自己身体重量拉住有些暴走的彼方,另一位女仆见状赶忙冲了出去将庆叔喊了上来。
庆叔和南姨急忙跑上来的时候便看到双眼猩红,太阳穴处一直延伸到额头的青筋暴起的彼方甩开了那个女仆大喊道:“已经一个星期了!你们知道一个星期是什么意思吗!就算我现在找到了姐姐,姐姐也已经没命了!”
她胸口剧烈起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走进书房拿出一把车钥匙火速离开。
彼方坐在驾驶位上双手紧握方向盘,闭眼深吸一口气,睁眼后那双好看的眼睛中迸发出了肃杀的气息。
排气管发出的轰鸣声在车库中响起,改装过的红色法拉利像红色的闪电一样飞驰而出。
庆叔见此不妙赶忙向宫城剑打了电话报告,远在宫城宅的宫城夫妇听到这个消息后陷入了沉默,就在宫城玛利亚要说什么的时候,轰鸣声响彻庄园。
夫妻俩无奈对视一眼,同时书房的门就被一股巨力撞开。
只见彼方双手垂在身侧,抬着一条腿显然是刚刚直接踹门的样子,她快步走向宫城剑,带着前世厮杀出来的气息直逼自己的父亲,双手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着即将暴走的彼方,宫城剑也有些头疼地捂住额头,语气带着一丝自责,“爸爸不是故意隐瞒你的……只是这次实在太不对劲了,我们完全找不到永久的消息。”
“带我去看监控。”彼方没有正面回答宫城剑的话。
宫城剑看着面前坚定的小女儿问道:“你确定?”
彼方没有回答,而是对宫城剑点头,坚定地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宫城剑将彼方带到一条暗道,父女俩谁也没说话,走了大概有几分钟,宫城剑将眼睛看向大门处的摄像头。
“先生,我们完全找不到任何踪迹。”一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耳机的男人说道,宫城剑没有回答,而是让出位置将身后的彼方露了出来:“接下来的行动,都要听小小姐的。”
彼方看着没有回应的一群人她知道自己应该立威了,所以她冷笑一声说道:“一群没用的废物。”她抱起膀子四处闲逛语气带着嘲讽:“看来这么多年的安逸生活让你们的技术倒退了,一个大活人怎么消失的都查不到,养你们有什么用。”
“现在调出来大小姐失踪前的监控给我看,所有监控能看到的我都要在这张大屏幕上看到。”
一时间屋内只留下了键盘声,彼方低头微笑道:“你们是不服对吗?”
一个男人站起身抗议道:“您才十六岁,我们没有必要听你的。”
闻言彼方抬起头笑容依旧但是笑意不在眼底,她二话没说快速抽出身旁保镖的配枪,娴熟地打开保险上膛,没有瞄准,将枪口挪到那个男人面前神色平淡地扣动了扳机。
空气中渐渐弥漫起硝烟的味道,男人缓慢倒下,额头处只有一个红点显示着他生命的流逝,键盘声停止所有人意外地看着举着枪的女孩。
“还有谁有意见?”彼方笑容不减声音冷漠,她平淡地环顾四周,“没有意见就按照我刚才说的做。”
就在这时候一个男人小声嘟囔着:“我们跟了先生这么久,凭什么听你的。”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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