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丰年,连着十几天大雪,这日也不例外。
窗外纷飞大雪,拍打在贴着熙乐剪的窗花的窗纸上,更衬托出小屋内的暖意。
这日熙乐把炕烧的热热的,坐在暖炕上小桌前正给父母写着书信。
想到父母在那种苦寒之地,也能有她这样吃饱穿暖的生活吗?
想到他们更大的可能是受着苦,就忍不住的惦念,加之佳节倍思亲,就不由的落下泪来。
正伤心着呢,肖程就拍门,说秦校尉让他来传个话。
她紧忙擦了把眼泪,就下地开门。肖程看到她,刚想说话,但看她眼圈红红的,知道是哭了。
紧张的问:“夫人,你怎么了。”
熙乐吸吸鼻子,摇着头说:“没什么的,秦校尉让你传什么话。”
“秦校尉说,将军晚上要宴请军中将领和家眷,所以让我来接你。夫人,你收拾一下,我们就出发吧."
"啊?一会吗?这么匆忙?."熙乐很是头疼,她也没有梳洗精心准备一下,就像出门倒垃圾一样随意的去参加晚宴吗?
"是的,夫人.秦校尉让我来接你.车在门口了."
熙乐看看自己,真是又觉得头疼,她只好说:"肖程,麻烦你 ,等一会,我收拾一下就出去."
"好的,夫人."肖程转身关了门走了.
熙乐看看自己这上上下下的一身,他也就这套胭脂粉的衣服,还能穿出去.
她忙洗把脸,眼睛可能还红肿着,希望一会能消了.
她又梳了一下头发,也无任何钗环可戴,只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单螺髻,叉了一个木钗.
她拽了拽衣服,平整了一下褶皱.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了.
走吧.
熙乐一出门,就被冷风激的一激灵.坐进马车也还是很冷.
因为连着下十几天的大雪,路很是难走,特别是去军营的路,走的人少.
马车好几次陷在雪里走不动,肖程只好骑马带着熙乐赶去军营.
在马车里虽然冷.但好歹能遮挡点风雪.
这骑马迎风大雪的,熙乐穿的那点棉袄的厚度,就完全不够用了.
到了军营,肖程把熙乐送到肖程帐中.熙乐已经完全冻僵.
牙齿都冻的打着颤,看着起身走向她的秦校尉,她颤着音说道:"秦校尉,你刚刚派人来通知我,我没来得及准备,你看我这样,行吗?”
秦校尉没看出什么不行来,和熙乐解释:“我本来不打算让你来的,所以也没提前告知。但刚刚通知我,不止是将军宴请,主要是上面来人要看皇上对将领们的恩泽,我俩是刚刚赐婚,你一定要出席的。”
“明白的。”熙乐点点头。
不多时,秦校尉就带着熙乐去往宴会的大帐。路上也是寒风凛冽,冷风就像刀片似的 要把熙乐削皮了一样。
秦校尉大步阔行的往前走,熙乐要小跑着才能跟在后面。风雪拍打在脸上都不敢睁眼看路。
两个营帐间也不近,等到了宴会的大营,熙乐已经走的有点额头冒出了汗。
他们到时,基本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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