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疯女人居然主动帮我说话?”
当陈卿山不再追问陈靖远个人想法之后,陈靖远反倒怀疑起安幼芙来。
虽说他们二人相互约定了在表面上扮演好和睦夫妻的约定,但眼下这种情况显然不在安幼芙所需要承担的责任范围之内。
再加上安幼芙的目的是借助陈靖远掌控更多的权力,她为何要替自己回绝父亲陈卿山提出的执掌王城驻军的建议呢?
陈靖远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这已经是一个绝妙的机会了,自己也是因为害怕被安幼芙快速掌控,这才不愿轻易接受父亲的提议,没想到安幼芙竟然也做了和自己相同的表态,这到底......
陈靖远紧紧盯着身边的美艳女子,突然有意识到眼下自己还在父亲陈卿山的书房当中,于是急忙收回了注视。
“看来是为父老了,抓不住你们的心思了,呵呵呵。”
陈卿山重新坐下,又开始一手提笔一手拿着信件和政令勾勾画画起来,但不知是说给自己听的感慨,还是故意说给陈靖远听的对他的敲打,陈卿山的这句话着实让陈靖远摸不着头脑。
“父亲,孩儿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如此放纵自己。既然王府需要有人站出来,需要快速解决边境流寇之事,孩儿不能因为曾经的失败就一蹶不振,眼睁睁看着三弟和您替孩儿收拾孩儿弄下的烂摊子。所以孩儿恳请父亲,让孩儿重返边境,孩儿定要证明自己绝对能够把边境治理好。”
在说出这番话之前,陈靖远在心中定下了好几种猜测。
一来他害怕安幼芙已经有了什么其他安排,所以不能让她得逞,必须挑选个时机远离她才行。
若是能奉命前往边境,那么安幼芙也不得不提前给予自己足够数量的毒蛊解药。
届时他天高皇帝远,只身在边境说不定还有机会自己研究出毒蛊的解药,只要能摆脱安幼芙这个疯女人的操控,一切就都好说了。
二来自己若是接二连三地表现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怕也会引起陈卿山乃至陈少安的怀疑,一旦被苏沐......
想到这里,陈靖远急忙深呼一口气压下那些尚未在脑海中浮现出的可能,急忙继续说道:“父亲,孩儿只是对于自身的一些思考出现了偏差和怀疑,并非什么大事,没想到这些天里害得父亲操劳担忧,孩儿应当向父亲请罪。”
说罢,陈靖远站起身便要对着陈卿山郑重行礼。
“好了,这里是为父的书房,并非王爷的朝堂,谁让你行礼了,赶紧把你那一套收起来。”
“这......”
“怎么?现在连为父的话都不听了?”
陈卿山佯装恼怒,陈靖远急忙顺着台阶下来,生怕再惹得陈卿山更加不快。
“不敢,孩儿自然是不敢,父亲您切莫再因为孩儿不懂事动了肝火。”
“咯咯咯靖远,山老可没有生气,他这是替你想明白了而高兴呢。”
安幼芙再次发声,并且又一次精准地点到了陈卿山的心坎上,后者不禁心道:安幼芙这小妮子我果然没看错,单凭懂得察言观色这一点就胜过远儿许多,就看日后远儿能不能从她身上学到这些本领了。
“哈哈哈哈!幼芙倒是明白老夫的心思,老夫看,有你在远儿身边,他肯定能省掉很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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