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缓缓沉入地平线,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了金色。
四合院里,厨房的窗户透出一抹暖黄,那是家的温暖,是饭菜的香气。
易中海从简陋的床坐起,唇角勾起一抹苦笑,轻轻呼唤着已经离去的爱人。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家的气息变得沉重。
他从老旧的橱柜中,小心翼翼地取出珍藏的莲花白和花生米,这两样东西,
在今天这个日子,他觉得是时候和老友共享了。
踏出家门,易中海的脚步比往常沉重,但他的步伐坚定,因为他知道,有个人能够听他倾诉,能够陪他醉一场。
他走进阎埠贵的屋子,一贯的热情与幽默不见,只留下深邃的忧伤。
阎埠贵看着易中海,眼神里满是同情,却也知道,此时最好的支持就是做一个好的听众。
“老易,这么突然,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心呢?”他递过一杯酒,眼神里满是理解。
易中海接过酒杯,眼神复杂地看着阎埠贵,“心里闷得慌,想找你聊聊。”
他的话语简单,却包含了许多无法言说的苦楚。
阎埠贵的媳妇,三大妈,闻声而出,看着两位的表情,知道此时不是打扰的时候,默默地退回厨房准备下酒菜。
阎埠贵看着她的背影,再看看易中海,心中五味杂陈。
易中海一口气喝下杯子中的酒,眼神中流露出坚定,
“老阎,我知道你会懂我。”他的话语简短,却让阎埠贵心中一震。
随着晚餐的酒菜逐渐落幕,易中海带来的那瓶酒已然见底。
阎埠贵并未多饮,瓶中的大部分液体都顺着易中海的喉咙滑进了他的肚子。
那盘时还热闹非凡的花生米,此刻依旧寂寞地躺在盘子里,几乎没被动过。
看着易中海已经醉得迷迷糊糊,阎埠贵不禁感慨:
“媳妇儿,把花生米收好吧。
过年时分,家里每个人还能多分到几粒。
我先送老易回去。”
“哎!”三大妈应声接过盘子,脸带着笑意走了。
阎埠贵用他那薄弱的身躯,吃力地扶起易中海,一步步向他家走去。
易中海被安全地放到了床,阎埠贵细心地给他盖好了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就在这时,刘海中快步走了进来,亲切地向阎埠贵打招呼:“老阎,你去哪儿啊?”
阎埠贵回答道:“老易找我喝酒,还没喝多少,他就醉倒了。
真是惨啊,他媳妇儿不仅离他而去,还卷走了家里的钱财。”
“什么?!”刘海中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阎埠贵:“老阎,这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
阎埠贵认真地说:“这么大的事,我会开玩笑吗?是老易亲口告诉我的。”
刘海中装作同情地说:“唉,这老易也真是够惨的,临近年关,他该怎么过呢?”
阎埠贵眼神一亮,笑着说:“自从老贾去世后,每年不都是老易、老贾家还有后院老太太三家一起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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