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楠见蔡文姬回来了,立即迎了上来,“义妹,这唐周今天又来栖凤逸阁喝酒,不过不是一个人。这个人的来头可不小,栖凤逸阁的小侍告诉我,这个人便是何进”。
蔡文姬也是大吃一惊,“义兄我们可在唐周隔壁吃酒,一墙之隔,吃酒是假,偷听是真”。
“好,就这么办”!
此时唐周正一脸的颓废,凝望手中酒杯,没有人知道他此时想些什么。
何进声音冰冷道:“太平道日渐猖獗,朝廷早有防范,难道你以为朝廷中就没有一人能看出太平道的野心?我是侍中之职,非正规官职,却主要是防范监视太平道的一举一动。今日此时不同往日,我苦口婆心劝你,就是看在你我本是同乡的情谊上,最后规劝你,莫要一意孤行,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许你高官厚禄”。
唐周看着何进,宽额圆脸,铜铃般的大眼睛,一脸的胡须,一脸的粗犷。怎么也想不到这番话竟出至他口。
唐周缓缓说道:“同乡之谊,便是这般待我,略是师徒之恩,我又当如何回报,更何况还有情同手足的兄弟”。
“好……好……,你我今日不谈政事,只续旧谊”。
何进说完,缓缓举杯,目视着唐周。
唐周也把酒杯举了起来,“告诉我,马义元是不是真的与十常侍交往甚密”?
何进把酒一饮而尽,微笑不语,却是缓缓点头。
唐周却仿佛一下子失去全身力量一样,手中酒杯竟失落于地。
“马义元果然是大贤之人,今生今世,我唐周都不如他。好吧!拿纸笔于我,我便指认马义元,你拿着我这封供状,便可抓马义元问罪,严刑酷吏下,他便会招供,你也会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而我也在无脸苟活于世,从此这世上便没有唐周”。
何进神情一悦,立即把早以准备好的纸笔,铺于桌上。
唐周看了看何进,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纸笔,咬了咬牙,提笔一挥而就,供状只有寥寥数字。
“马义元勾结当朝命官,试图谋逆,特以此状以为供词”。
随后唐周用手指在墨砚上一沾,在供状书上按下自己的手印,便瘫软在地,泪如泉涌。
何进拿起供状,大喜过望,推开房门便走了。
可以想象,何进是拿着这份供状,去禀报皇帝,只有皇帝下旨,才可以彻查太平道,抓获马义元。
陈俊楠与蔡文姬和张辽,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
蔡文姬这才说道:“太平道起义之事,已经泄露,恐怕整个洛阳城,都将腥风血雨。马义元被抓,太平道必会慌恐,张角自顾不暇,必会放松对我们的警惕。家父精通数理与天象,以观出明日晚上必有倾盆大雨,届时我们冒雨杀出洛阳,不知此计可有纰漏”?
陈俊楠问道:“为何不买通守门官兵,趁着天明,也好赶路”!
“只恐前有匪人阻路,后有追兵,我们若有闪失,插翅难飞。雨夜间以张辽将军的悍勇,必杀得守门士兵心胆俱裂,不敢追击!我们可连夜赶路,即可躲避洛阳官宦士兵的追击,又可把洛阳的局势搅乱,官府定以为是太平道谋逆,围剿太平道,太平道也会方寸大乱,无暇顾及我们”。
“好!就按义妹之计”。
第二天,马义元突然被擒,张角以意识到事情要向最糟的一面发展。张角觉得留在洛阳十分危险,便施展自己的法术,以缩地成寸的仙法,向邺城逃去。
洛阳太平道,不见了主事之人,一下子群龙无首,一个个慌恐不安,好在平日里纪律严明,都躲在太平道里念颂太平道经。
何进对马义元,严刑逼供,但是马义元十分刚烈,硬是不发一言。
入夜,天空突起异状,乌云密布,阴风箫箫,本应下雪的季节,突降倾盆大雨,雨水宛如透骨钢针,刺得人不敢在雨中久立。
洛阳西门突起杀声,只见一员小将纵马疾驰,手中精钢铁枪混身散发着黑色光泽,宛如夺人性命的黑蟒。镇守西门的军兵,根本无力抵抗,只有亡命奔逃的份。
张辽纵马而行,所遇的军兵皆死于问天枪下,木制的营帐,被张辽挑翻,露出里面慌恐的士兵,张辽也不多言,只是手起枪落,士兵胸前便多了一个窟窿。
在张辽身后便是一辆马车,马车上端坐着陈俊楠、蔡文姬、貂蝉和来莺儿”。
王平早以收到信息,此时便在城外组织士兵与官兵撕杀,由于事发突然,官兵根本没有准备,被杀得慌了手脚,根本没有抵抗,便弃城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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