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装什么神弄什么鬼?你将我们抓到这里来做甚?你们这是滥用私刑......”
有人试探着叫嚷着,似乎这样就能掩饰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
只可惜,没人搭理他们,那进来掌灯的下人对此似乎也早已经习惯了,干完自己的份内之事便退了出去。
没多久,又进来两个下人,这次他们手里一人提着一个大笼子。
那笼子上面罩着个大红罩子,一时间让人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放眼望去,一片喜庆的红色,妖艳又致命。
下人将笼子放到桌子上,便默默退到了一边,这时,正主才缓步走了进来。
众人只见来人是名男子,浑身气质不俗,走近后还隐隐能察觉出他身上那浅浅的煞气,其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子,此女子身形瘦弱,一袭鹅黄色长裙,将本就病恹恹的人儿衬的更加娇弱,激起了现场不少壮年的保护欲。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人将他们抓到这里的君逸轩和出过主意的陆慕雪。
见这些人的眼睛都快粘在陆慕雪的身上了,君逸轩的拳头握了又握,不着痕迹的将人拉到身后挡着。
陆慕雪白日里在城外穿的是将君逸轩的军装改小的版本,并没有以女子的身份出现在人前过,是以眼前的壮汉们并没有认出眼前的女子便是同太医们一起忙活的人。
众人见自己的视线被挡住,这才缓过神来,这其中有胆大的开口质问起君逸轩来:
“你到底是谁?抓我们来干嘛?你有什么权利将我们关在这里?”
君逸轩并没有回答他们,而是起身走向桌子上面的那两个笼子。
众人的注意力这才又一次集中到了这俩笼子上面。
君逸轩一把将笼子上面罩着的红罩子掀了起来,只见一个笼子里面躺着两只老鼠,这些老鼠的个头比正常老鼠的个头要大不少,此刻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反正就是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君逸轩拍了两下手,候在两边的下人会意,上前点了一根类似于香的东西。
不出片刻,整个屋子里面便烟雾缭绕,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飘渺感。
“你们的上面是北阮哪位主儿?”
君逸轩没有跟他们兜圈子,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在说什么?我们听不懂,我们是土生土长的东宁北疆人士,我们都是有官碟的......”
“对,我们或许是做的过分了些,可是人本就是自私的,生死面前,我们多想着自己怎么了?你不能因为我们的这些小毛病就直接将我们踢出东宁的国门啊!”
众人面上瞧着特别气愤,一副被人侮辱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当真以为君逸轩冤枉他们了。
“切,东宁北疆和北阮中间隔着一座大山,山这头和山那头的温度差很多的,我们北疆的气温虽然相对盛阳城这边的气温要低不少,这段时间东宁中部的气温也回升了不少,北疆来的百姓不适应也正常,但这两天的天怎么也不至于夸张到穿纱吧?要说一个两个穿纱也不夸张,一群人穿纱就有问题了吧?若是你们一直穿纱也算的,第一日来了,穿的纱,后面可能是怕被认出来,便跟其他难民一样,穿起了粗布麻衣,只可惜,你们能控制了自己的衣着,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汗水......”
陆慕雪一个没忍住,躲在君逸轩的背后开始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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