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都很忙,几乎每天都在加班,纪予铖和邢枝没再单独相处过,那件事像是被两人遗忘了。
生活本该如此,这就是正轨。
只是,同事们偶尔看到纪予铖嘴角的伤口,还是会忍不住私下里讨论一番。
“纪总嘴角是什么回事?”
“不知道啊,自从上次去海市出差回来就有了吧,看着像是…上火了?”
“怎么可能?上火不是那样的,他那一看就是被人给咬了,猜猜看,谁能咬到他嘴角啊?”
“你的意思是,接吻时用力过猛吗?”
“我去!纪总私下里玩这么花啊!真带劲!”
“这可不是一个人的事,跟纪总接吻那女的也是够野的,也不知道是谁?咱们认识不认识?”
邢枝在旁边听着,头越来越低,脸越来越红,耳根子一阵发烫。
“邢枝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叶荞发觉邢枝的脸色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邢枝赶紧用手往脸上扇风,不自然笑着:“没事,感觉有点热。”
“热吗?”叶荞微皱着眉头,不解:“不热啊,现在都已经入秋了,我还觉得有点凉呢。”
邢枝随口扯了个理由:“噢,那可能是我内火太旺了。”
……
周末,陈力泽打电话约邢枝出来吃饭,她答应了。
邢枝爱吃辣,陈力泽特地选了一家川菜馆,点了几个她爱吃的菜。
两个人边吃边聊,气氛很快热络起来,快结束的时候,陈力泽忽然想起了什么,故作随意地问她:“你晚上有夜跑的习惯吗?”
邢枝最怕跑步了,想也不想就说:“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噢,没什么。”陈力泽笑着说:“上次给你打电话约你吃饭,听你在电话里气喘吁吁的,还以为你在夜跑呢。”
邢枝微怔:“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了。”
陈力泽挑眉,唇角带笑:“看来你最近真是太忙了,才几天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上次我给你打电话,你说你在海市出差,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想起来了吗?”
他笑了一下,继续说:“你当时喘得不行,上气不接下气的,我听着都感觉你要背过气去了。”
邢枝夹菜的动作一顿,脸色瞬间红了。
当时她正被纪予铖压着亲,呼吸被掠夺一空,整个人几乎处于缺氧的状态,大脑里一片空白。
后来接陈力泽电话时,尽管她已经快速调整过了,但呼吸还是很不稳,喘气的动作比较大。
没想到竟然被他听出来了,真是尴尬。
邢枝拿纸巾擦了下嘴角,信口解释道:“不是夜跑,是散步。”
“酒店临着江,环境很好,我就沿着江边散了一会儿步,可能是走得太快了,气息有点不稳。”
……
晚上邢枝接到了朱萍的电话。
“邢枝啊,上次那个你不是不满意么,嫌人家有孩子,不想当现成的后妈。”
朱萍的心情听起来很不错:“妈后来也想过了,你的顾虑是对的,女人确实是得有一个自己的亲生骨肉,到老了才有保障。”
邢枝有些不耐烦,但也没打断,点开免提,手机扔在一旁。
朱萍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这次妈又给你找了个好的,没有孩子,你嫁过去之后可以自己生,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怎么样?”
邢枝听完没什么波动,淡淡道:“还有吗?”
朱萍不解:“什么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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