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这一门就该任由这些小人玩弄?谷越越想越怒,心中的恨意如烈火般熊熊燃烧。
没有丝毫的犹豫,谷越直闯天师道的祖师堂,誓要为吴海生讨回一个公道。他沿着张天师退散的轨迹,很快便来到了祖师堂,只见张天师和众位长老已在门口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谷越的挑战。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谷越怒目而视,厉声斥责:“张庆堂,你们天师道自诩名门正派,暗地里居然指使弟子行‘夺基大法’,掠夺吴海生的神魂。你们还有什么颜面自称正道?”
谷越的质问如同利刃,直刺天师道众人的心窝。几位良知尚存的长老,在谷越的责问下,不禁低下了头。他们心中明白张天师的做法有失偏颇,但在张天师的独断专行下,他们也只能缄默其口。
而且事关天师道的传承,这些长老们更是不敢多言,只能任由张正诚肆意妄为。
张天师虽然预料到了谷越的报复,并提前做好了防备,但他没料到谷越来得如此之快。要不是张正诚动作快,就差点被谷越当场抓包了。
面对谷越的怒斥,张天师冷笑一声:“邓世彬,你无需在此讲什么大道理。吴海生的事确是我天师道所为,你又能奈我何?他日我天师道飞黄腾达,自然会照拂吴海生,现在用不着你来替他出头。”
谷越没想到张天师竟如此厚颜无耻,不仅不感到羞愧,反而大胆承认了张正诚的罪行。
是可忍,孰不可忍。谷越听后,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绝不会放过天师道的众人。这群人心肠歹毒,视人命如草芥,若放任他们,不知还会有多少无辜之人受害。
谷越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发动攻击。他知道,今日之战,不仅是为了吴海生,更是为了正义,为了那些被天师道所害的无辜之人。
谷越不再犹豫,直接一掌‘石破天惊’击向张天师等人。掌影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去,天师道的众人见状,一片惊慌失措。
他们已经领教过谷越的威力,之前他们兵强马壮尚且无法抵挡谷越的攻击,现在更是士气低落,如何能挡住谷越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就在众人陷入恐慌之时,张天师却显得镇定自如。他闭目凝神,默念法诀,随后猛地睁开双眼,大喝一声‘破’。
随着张天师的声音,漫天的掌影竟然被他破解。
谷越见状,眉头紧锁。张天师这手功夫,他从未见过,这让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警惕。
但谷越并未因此退缩,他随即又是一掌‘惊涛骇浪’,一股无形的劲力如同海浪般直扑张天师而去。
张天师仍旧默念法诀,高声喝道:“破。”然而,谷越这次的掌力深厚且绵长,张天师的一声喝下,只能破去一小部分掌力,谷越大半的掌力仍旧源源不断地扑向张天师。
张天师见状,终于露出了慌乱之色,他大喊道:“诸位道友,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张天师的话音未落,一声沉重的叹息划破了紧张的气氛,紧接着几道凌厉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向谷越袭来。
谷越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早已察觉到张天师的不寻常,心中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的身体如同幻影般迅速移动,巧妙地避开了致命的一击。
“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地面在剧烈的冲击下裂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当烟雾渐渐散去,几道身影从尘埃中显现。
谷越的目光锐利如刀,他冷冷地打量着来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西喇嘛,南毒师,北巫医,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我只为徒弟讨回一个公道,你们何必插手此事?”
大殊轩上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慈悲,他轻声说道:“阿弥陀佛,施主,天师道今日已遭重创。恩怨情仇,何不就此放下,得饶人处且饶人。”
谷越的冷笑道:“说得轻巧,天师道的张正诚对我徒弟施展了夺基大法,现在我的徒弟已经如同废人。这血海深仇,岂是你说放就能放的?”
大殊轩上师听后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北巫医则毫不在意地说道:“不过就是一个徒弟罢了。既然你的徒弟已经废了,不如重新找一个。我做主,天师道的弟子,你看中哪个,就抓哪个回去做你徒弟。”
北巫医的话虽然轻描淡写,但对谷越来说,吴海生不仅是他的徒弟,更是他的任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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