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热情的招呼着苏韵禾进了院子。
几年过去,院子一如当初一般,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的,好像就是多了一些小孩子玩的木马和秋千等。
“大舅娘,表哥和小荷呢,他们没在家吗?”苏韵禾端着一杯热茶,轻抿了一口。
“唉!最近下面的铺子频频出事儿,这不,小荷和老大两口子不放心,便亲自去查看一番。说来,他们俩走了也有个七八日了,不知为何,还没有个音讯。”李氏微微叹息道。
苏韵禾一听,就来了好奇心:“发生了何事,怎会如此麻烦?”
“具体的也不大清楚,只知最近半年,无论是苏记酒楼还是绣坊,总有人找麻烦,为了平事儿,小荷已经找了无数的关系,这次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亲自去处理了。”
苏韵禾正待再仔细查问,院子里便响起了焦急的声音:“老太太,老太太,不好了,大爷和大奶奶被抓走了。”
“什么?……”李氏一听儿子儿媳被人抓走,直接一激动,晕了过去。
苏韵禾和小春赶紧跑上前去,扶稳李氏,又掐她人中,许久,李氏才缓了过来。
顷刻间,眼泪哗啦一下流了出来,带着哭腔喊道:“老天爷呀,这可怎么办呀!”
苏韵禾打断了李氏的哭声:“大舅娘,你别担心,不是还有我呢吗?你放心,我这就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完,便不再迟疑,快步走出院子,上了马车。
先前的小厮自然也跟着上了马车,为车夫指路。
一路上,苏韵禾又跟小厮打听了具体细节,已经基本清楚,原来,不光是下面,就连平安府内的铺子也无一处幸免,除了他们,庆安府其他家的铺子也都是同样的结果。
苏韵禾觉得事情必定不简单,果然,当她出庆安府时,便发现了异样之处。
庆安府如今这些守城之人似乎和原本的守城之人有很大差别。
原先的守城之人,虽说严格,但也不似现在这般,不苟言笑,可现在这些人,一个个纪律严明,倒像是从军营里出来的一般。
想着,苏韵禾突然心里一紧,军营,是啊,这些人不正是受了严肃军纪的军人嘛!
联想到平南府的粮食,苏韵禾的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想法,莫非,是有人想要谋反。
“小姐,我是莫问,我有要事求见。”马车外面响起了清脆的女子声音。
“莫问,快进来,车夫,寻一处僻静的地方,先歇歇。”很快,车夫寻到了一片密林,把马车拴好,车夫很有眼力见的走远了些。
莫问见状,便不再迟疑:“小姐,各处传来的消息,我仔细的又确认了一遍,遂州的那个安王,他好像不怎么安分。
如今,庆安府,遂州周边的其他各府,以遂州为中心点,似乎全都被安王给控制了。”
听了莫问的话,苏韵禾这才最终确认,原来,竟是安王想要造反啊!
想起远在平南府的谢宇乔,苏韵禾立时担忧起来,也不知她那聪明的夫君,此刻有没有发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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