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火急火燎从菜地里爬起来,才借着傻子家的太阳能门灯,互相看清了对方。
“啊…….周康,怎么是你?”
“陆嫂子,你在些儿干啥?”
虽然陆明芳年近五十,比他老婆大了十几岁。
那身段儿,肉嘟嘟的。
村道的远处,小广场方向,小电驴的前大灯,忽闪忽闪的照了过来。
“周康,先躲一会儿,杨光美回来了。”
陆明芳一惊,伸手又拉住了周康,躲到了白杨树后面。
………
等陆明芳双腿打颤的回到家,已经十二点了。
听到了老公如雷的鼾声,知道吕大谓已经回来了,那儿子肯定也回来睡了。
虽说身体疲惫不堪,但心里美的直冒泡。
周康那厮比起吕大谓年轻时,都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坐了一会儿,喝了几杯水后,陆明芳钻进了洗浴间,哼着“洪湖水、浪打浪”,美美的洗了个澡,钻进了被窝。
周康回到家,老婆杨云还等着他。
“老周,多说好话,人家傻子在狼嘴里救了你,也是救了我们一家,你可别屁都不放一个。”
杨云三十五岁,生了四个女儿了,大女儿周杨十四岁,二女儿周洋洋十二岁,三女儿周引男九岁,四女儿周小兰五岁。
她太清楚了,周康几十个闷葫芦,独子,祖上三代单传,做梦都想生个儿子,以续周家香火。
谁知一鼓作气生了四胎,都是女儿。
不服气的周康就在备战第五胎时,老婆杨云身体出现了状况。
严重的血虚,大热天都还怕冷,老是怀不上,就这样耽误了他的造人大计。
周康当年,也是他老娘老来得子,等他长大成了家,老两口也撒手西去了。
由于孩子多,周康家一直很穷,全靠他在群山之间采点草药,卖了换点油盐钱。
孩子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就回家了。
“云,人都没在家,我在他家外坐了个年代,还没回,估计去了桃园。”
周康撒了个谎,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
“他爹,今晚再试试,我觉得这几天似乎热乎了一些。”
杨云惨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几丝红晕。
“算了吧!今天太累了,我没劲儿。”
周康胆怯了,刚才把杨寡妇的红薯秧子,都滚坏了一大片,后来又摇晃了一老歇白杨树。
现在老婆要他交作业,就算他是个神仙,也该犯迷糊了。
“咦!周康你之前不还是劲头十足的么?怎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怂了,你是不是去了杨寡妇家,说实话……”
杨云声音一寒,眼睛死死地盯着周康。
女人的第六感,真特么贼准。
“没……没有……哪有的事儿……杨寡妇……去小广场跳舞了,睡吧!”
做贼心虚的周康,哪里敢看杨云的眼睛,头一低就要进屋上床。
“你给我站住,周康,你说实话,你是不是钻了杨寡妇的被窝?”
杨云一看周康的样子,伸手就拽下了他的大苦叉子。
“妈,喊啥呢?半夜三更不睡觉,吵死了。”
周杨在卧房里喊了一嗓子。
“周康,你跟我进屋,我还不知道你,刚才你那都,你老是说,究竟和谁,要不我明天去问柳月影。”
杨云眼眶中噙着泪水,拽住周康要他说个清楚。
“云,真没谁,我在李家外面坐了一会儿,这不想到你身体不好,自己又想,所以使了一把祖传手艺,才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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