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你个狗杂碎,且不说你昨天就搬了个干干净净,半粒米都没给小月留下,就算是要拿什么,你白天不能来?大晚上非得翻墙进来?我看你不但想偷钱,还想杀人泄愤,这还好是小月发现了,要是她没发现,现在还有没有命都不一定。”
周奶奶刚进院子,就听到李自立那话,气得冲过来,指着他就破口大骂。
李自立歹毒的心思被戳破,气得想冲上去杀了周奶奶,但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冲着声音处,凶狠地嘲讽:
“死老太婆,你以为你现在巴着这个死丫头就能占到便宜?这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忘恩负义的狗杂种,你要想从她这里捞到什么好处,就别做白日梦了。”
“你可拉倒吧,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么丧心病狂啊,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还要虐待人孩子,顾老头当年怕是瞎了眼,才会收你这么个徒弟,他是昏了头才把小月托付给你。
你当我对小月好是冲着她的钱啊?我是心疼她,要不是当年刚好收到我家玉衡战死的通知,你以为我会让顾老头把小月交给你抚养?”
小老太太气得上去,就想要给上李自立一脚。
但宋曳月怕她摔倒,也怕李自立狗急跳墙,便一把抱住了要去揍人的小老太太。
她是没想到老头老太太醒得这么快,但想到毕竟是稀释过的,跟自己直接趴在那里喝了个饱还是不一样的。不过,周奶奶现在瞧着精神矍铄,甚至还能跳起来去揍人,应该是有用的。
刘建国找了两根麻绳,将李自立和李梁绑上,又笑眯眯地说道:“你们守着他俩儿,我现在就去警察局报警。”
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有人不由啧啧称奇道:“他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么积极?”
“你傻啊,你看到堂到地上那两把杀猪刀和绳子没有?这俩父子可是入室行凶抢劫,被抓了个正着,是要重判的,他这副厂长的位置也干到头了,刘建国又是车间主任,还抓贼有功,你说李自立这一坐牢,副厂长的位置谁来补上?”
有明白人马上就道出了其中的关键。
沈晓华站在人群里,听到这话,心里虽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却不承认:“哎,许大柱,我真想撕了你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不管这贼是不是李自立,我家老刘都会这么积极,毕竟小月这孩子这么可怜,咱们当邻居的,不得帮衬着点?再说了,之前小月喊人的时候,我们可不知道里面这俩贼人是他们俩父子。之所以这么做,全凭自己良心。”
有那和沈晓华不对付的人的不由啐了一口:“呸,还良心呢,以前怎么没见你可怜可怜小月?平时肖兰咒她的时候,你在旁边还得添油加醋个几句呢,就怕肖兰骂得轻了,不就是想巴结李自立呗。”
沈晓华就和那人吵了起来。
宋曳月只当没听到,这些人只当李自立和李梁是上门来偷钱的,可只有她知道,若是今天自己没有防备,会先被李家父子毒打一顿,然后,遭到李梁的侵犯,再把她送到娄阳云那里,之后,娄阳云会像他父亲折磨他母亲那样更加凶残地折磨虐待自己,最终被活活折磨蹂躏至死。
而堂屋里那一圈绳索和两把菜刀,便是很好地证明。
警察很快就过来了,来的还是李胜男和上回那个小罗,还有另外一个不认识男人,长着一张方方正正的脸,古铜色的皮肤,高大挺拔,里边儿穿着一件皮夹克,外边罩着一件军大衣,走路的时候也是板板正正的,手里还夹着根烟。
进来后也没说什么,径直往堂屋去了,过一会儿,便招手叫了小罗过去,让他拍照取证。
又四处观察了一会儿,这才走了出来,看向正在问询和做笔录的李胜男道:“屋主的口供问完了么?”
李胜男点了点头,她来了之后,第一个问的就是宋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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