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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蝉忍不了:“就见一面,你莫不是要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狱卒领班道:“唉,我可没说是银子。”

小蝉想冲上去打人吼道:“你还想要金子!你也配!”

那人一把握住小蝉的手腕:“不用金子亦是可以,瞧你细皮嫩肉,若是陪爷开心几天,伺候伺候爷,也能见得。”

小蝉没想到自己是即便一身男装扮相还能沾上这种晦气。

徐弦月扯回小蝉塞到自己身后,压着厌恶道:“行,五十金就五十金。”

她记得娘亲的嘱托。

徐弦月不欲在此处多留,拉着小蝉转身便想离开,却不想那狱卒竟然如泼皮无赖一般跳到二人身前,不怀好意道:“如今,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五十金了。”

小蝉在徐弦月身后唾骂:“不要脸!你我同为男子,你……”

狱卒“哈哈”笑得淫邪至极:“老子来者不拒!”

几人混乱拉扯间,头顶忽的传来一声粗喝:“刑狱门口,成何体统!”

那狱卒领班闻声一顿,即刻松了手,变戏法似的换了一张面孔,谄笑躬身道:

“国公爷,您又来了。”

“让开,本国公要提审要犯。”

徐弦月与小蝉退身一旁,理了理方才挣扎褶皱的衣襟袍摆,跟着恭敬行礼,唤了一声:“国公爷”。

这位“国公爷”徐弦月这两日也曾听说,是方才归京,镇国公府新一任的“镇国公”,好像姓“贺”来着。

徐弦月既得脱身的机会,便想着一会立马撤离此处,只待这位“国公爷”离开此处。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那位“国公爷”挪动脚步,徐弦月心里正奇怪,又见那人步步朝她走来,停在她的身前,声音同方才相较多了几分郑重认真,她听他问道:

“你身上,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身上?

徐弦月扫了一眼自己的衣身,今日男装扮相,没有钗环耳铛,璎珞配饰,唯一佩戴的,便只有腰间这个娘亲遗留的——

玲珑玉骰子了。

……

与贺薛怀相认之后,消息不知被谁走露了风声,在京都也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风波。

流传越来越广,也越来越离谱。

有人说徐弦月是镇国公府旁支的后代。

还有人说徐弦月是贺薛怀素未谋面的妹妹。

甚至有人说徐弦月是贺薛怀的早些年的外室女。

众说纷纭,议论纷纷,各种版本的言论不计其数。

忽然某一天,贺薛怀郑重声明:徐弦月仅是友人之女,并非民众传言的镇国公府后嗣。

由镇国公本人亲自镇压,舆论这才一点一点被压了下去。

徐弦月仍旧不声不响住在国公府,爹爹的事既然有了眉目,这两日她也鲜少外出走动,只静等流言平息,只等徐远山从牢狱归来。

贺薛怀问她:“月月当真不想留在国公府吗?”

徐弦月应他:“嗯,如今我虽不是国公府小姐,可是大家都知晓爹爹是镇国公的友人,日后也不会再被旁人刻意为难,已是很好了。”

“成为国公府小姐大抵确实万众瞩目,众星捧月,只是国公府处境如今不算平稳,若是此时将我是镇国公府后嗣的事情公之于众,除却风光,更多的还是身不由己,若是来日被陛下强指他人婚配沦做制衡棋子,国公府岂不是因我平白掣肘,实在不划算的。”

“舅舅,我可不是替你考虑,我可不希望我的人生,被旁人指来指去,搭进去我的一辈子,那多可怜。来日不论是何路途,我都希望由自己做主。”

贺薛怀释然笑笑:“也好,只要你人安乐,如何选择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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