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场景应该就是一模一样,差不多的吧?
不论是亲身经历过的,还是自己在梦境经历过一次的,或者是此时自己又经历过一次的,不论哪一次,看的她都犹如一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刚出森林,就看见师娘急匆匆的往森林里跑。
“柳儿……”
“震元,找到栀栀了……吗——”
本来还在急切的询问结果,下一秒就看见了霍震元怀里的小人。
颤抖的手抚摸着霍栀的头发“栀栀这是怎么了?”
眼里的眼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看着面前的小人,那苍白的小脸如同一具没有生命气息的人一样。
亦或者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体内那流逝的很快的生命力,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一样。
看到这里,宫柳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轻声的抽泣着。
“柳儿,别哭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小栀送回门里,让门内的那些长老为她抓紧时间治疗,晚了可就回天乏术了。”
霍栀刚一闭上眼睛,就想如果再能倒回到师父拿到黑衣人身上图腾的时候该多好。
结果等她再一睁眼的时候,时间果然就来到了霍震元拿到图腾之前审问黑衣人的时候。
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面才想通,这是她自己的梦境,是她经历过的事情,所以这中间的事情,她可以想在哪个时间点看就在哪个时间点看。
果然,每次到最关键的时候,他眼前总是会有一阵恍惚。
兀的。
一阵头疼。
好久,霍栀才从床上缓缓睁开眼睛。
刚一睁开就看见自己床边围了一圈的人。
床上坐着的是碧兰和阿兰珠两位长老旁边围着的是顾辞末和陈辙还有天一。
霍栀“……”
不知道为何,她感觉自己此时此刻就像一个猴儿一样,在供别人观赏。
“你们这是怎么了?围观我睡觉?还是说怕我跑了,你们倒也不必如此做。”
周围依旧是一片沉寂。
“小栀,你真的没事儿吗?”
霍栀“???”
“我没事儿啊,我就睡了一觉,睁开眼就发现你们全都围在我身边,我房间里挤满了人。”
碧兰垂下眼眸轻轻的叹了一声“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刚刚辞末来找你的时候,发现你昏迷不醒,额头上一直在冒虚汗。怎么叫你都不醒?”
“长君师姐又不在门里,所以只能把我和阿兰珠师姐给叫来了。”
“我们到的时候也是试了很多办法都叫不醒你,最后还是师姐用一根针扎入你的太阳穴,你才醒过来。”
霍栀讪讪一笑:怪不得刚刚在梦里时而头痛,时而头痛的,原来是这样,没想到最后那一下那么痛,居然是阿兰珠师傅给弄的。
不知道为何,以前她对疼痛并不是那么敏感,可是自从那次病毒过后,她似乎对这些疼痛格外的敏锐,仿佛一点点痛在她身上都能放大到几十倍。
以前就检查过体质是疼痛迟钝体质,而后检查却是疼痛敏感体质,一前一后相差的巨大。
那一只病毒给她带来了好处的同时,也给她带来了许多的副作用,比如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她必须要时刻用药来压制,而那些药里面又必须带着一些毒素,以毒攻毒。
看着满满一屋子的人,担心自己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真实而自然。
霍栀觉得尤为的开心,有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老天爷对她不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上帝为你关上了门,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
她不就是吗?上帝带走了她的亲情和血缘,却补偿给了她一系列比亲情更可贵的感情,比血缘更亲密的关系。
“抱歉,让各位担心了,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没多大事儿,让你们白跑一趟。”
“我看——”
“对了小栀,那臭小子把净空师伯给请来了,估计现在应该在路上了吧?”
霍栀“……”
妈呀,要折寿啦,谁把那老头子给请来了啊?天呐!
这不是又白白的听他念一上午的经了吗?
“六师兄,你是嫌自己活的太长,是不是故意来折磨我,对吗?”
门里谁不知道?那老头子一心修道,满嘴的知乎者已,天天躲在他那静室里面念各种各样的经,画各种各样的符。
还记得之前就因为一次头疼,她都说了,只是一个普通的伤风感冒,久久不见好,是因为身体原因,结果那群人直接把那老头子给请来,在她耳边念了三天的经。
她当时就不明白了,她的医术也有那么个样子,怎么那些人都不听呢?
果然,下一秒声音就来了,很符合老头子的性格,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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