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可不敢,毕竟我也是听说过清和大师的名声的,据说他的画可被誉为现在最流行的画派,许多人都想拜他为师呢,很多人都很追捧他的画呢?”
“不过这幅画倒是有点……”剩下的话,霍栀不好意思说出来。
那总不能说这幅画是她闲来的练笔之作,居然被有心之人拿到拍卖场上来拍卖,下面还盖着她的印章,因为不是她的练笔还是她的正经画作,她都会盖上自己的刻章,所以怎么说这幅画也算是她的真迹了吧!
她好像还记得这幅画是四年前画的吗?唉,具体多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这幅画是她无聊的时候随手画了几笔,当时灵感突然枯竭了,所以她就作废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能见到。
“小姐但说无妨,这幅画有何处不妥之处?还望小姐能指点一二。”
那副模样倒真真的像是一个求知若渴的人。
“我小姐是觉得这幅画不妥之处在哪里,如果不想说,那我便不问了,不过我也觉得这幅画有一点不妥,许多人都看不出来这幅画的不妥,还以为小姐看出来了,和我看出来的是一样的,所以激动的想向小姐求证一下。”
霍栀这才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看了一眼这个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男子,虽说面具挡住了他的上半脸庞,但是他完美的下颌线却没有被遮挡半分。
切割恰到完美的嘴唇和完美的下颌线,就好像是上天精心的计算过一般,是那般的完美。
如此完美的曲线,她好像自始至终还只在一个人的脸上看见过。
如果不是这男人通身的气质和气息,举手投足的那些动作和他不是那么的相似,她可能都要认为两个人是一人了。
“我也是一个爱画之人,倒是可以和月夜阁主讨论一二。”
“这幅画画风虽然有锋,整体结构也倾向于完美,但是却不像是一幅认真做的画,倒像是闲时的一幅练笔之作。”
“按照一个知名画家该有的骄傲来说,这样的一幅画并不是他们的满意之作,所以不可能会转手于他人,最有可能的就是有人拿了他们的这些画私自来到拍卖场拍卖。”
男子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一脸镇定自若的恒星“蓬莱阁主,你的手下果真是卧虎藏龙,就连这么一位身娇体弱的姑娘也能品出这幅画的深意。”
恒星抿了一口口手里的茶,缓缓抬眸“阁下说笑了,不过就是些小玩意儿罢了,还不值得阁主如此上心。”
“不过月夜阁下,大老远把我叫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和我的手下品画这么简单吧。”
“不过我呢,还有一些要事,阁下如果实在不步入正题的话,那也请恕我恕难奉陪了,毕竟我们蓬莱阁的人很穷,手底下没有几个人,什么事都要我们亲力亲为,不像阁下有那么多人。”
月夜也顺势而为,坐到了恒星的对面。
“好吧,蓬莱阁有事,我呢就直接步入正题,我相信您也看见了。泰勒那父子两个这次并没有按在我们两家的情报上面的计划来,所以我想他应该还准备了另有的计划,我相信您应该也猜到了吧?”
“这次叫阁下前来,主要是想共享一下两家的情报,毕竟从他们携带的那个重症患者和传染病毒来看,他们这次的预备方案肯定会比那两个更加有影响力,我们两家是k州最顶尖的势力,理应提前预防,不知阁下的意愿如何?”
恒星根本就没管他说那些,自顾自的在那里游神,他的眼睛一直黏在霍栀身上 ,不是的,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看看是否有细纹。
莫非姐姐真的放弃我了?可是也不对呀,我现在正值年少,容貌也是巅峰时期,姐姐不可能看腻我,哼,我要做姐姐最宠爱的那个弟弟。
不行,这次回去我一定得预约皮肤管理师,今天晚上回去一定得敷两张面膜,让我的皮肤保持如今的胶原蛋白的模样。
霍栀见他又在走神,直接轻咳一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
这个人办事能力极强,做事情又严谨,唯一的缺点就是特别容易走神,她都不知道这么丁点的小孩怎么能天天走神呢?不过想来也是,本来就小,走神也是很正常的。
“我知道月夜阁下要说什么了(﹁\"﹁)”
“但是我并不想与你们共享情报,与你们共享情报过后,我蓬莱阁能得到什么好处?得到你们的继续鄙视。得到你们的轻视?得到你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所以不得不说,月夜阁下是把我蓬莱阁想了像一只病猫一样吗?”
“你应该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们蓬莱阁比你们更擅长处理吧。”
“与你们合作,我们根本就占不到便宜,也得不到多大的轻松,反而到最后还要冠上你们的名字,觉得这十分的不公平。”
“靠,这个蓬莱阁的小白脸居然这样,看看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真不知道三哥为什么会容忍这样一个人在他面前大放厥词。”
“我一定要出去跟他理论理论。”
手刚刚放在门把手上,他的两个肩膀就被后面的两人一人一只手给打住了。
“承筠哥,湛哥干什么拦着我呀?我一定要出去跟那个小白脸讲讲道理。”
“k洲如今都这副样子了,他居然还想着这些,他的心眼怎么如此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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