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前一秒大家还笑得欢天喜地,
导演一说开始,大家脸上的笑容立马收住,表现出一副难过的表情。
张泽被大家抬进房间,安静的躺在床上。
此时他闭着眼睛,还要努力的控制呼吸,不要太急促。
因为他现在要演一个出气多进气少奄奄一息的人,细节决定成败。
在演技上,张泽一直要求自己,要把细节把控好。
当一个尸体,也是不好当的,因为那种明明不困,还有一直闭着眼睛,真的挺别扭。
手和眼皮就好像不受大脑控制,总有自己的想法想动一动。
这十分考验人对身体的自控力。
张泽就这样,闭着眼听着几人在耳边,咋咋呼呼的说着台词走戏。
这场戏,兽医的台词最多。
张泽看过,足足有两页。
果然在说阿译的时候,嘴瓢喊成了不易长官!
这时躺在床上闭目的张泽,也在脑海里想着,豆饼这一生。
他习惯拍戏时,给人物弄一个小传。
谷小麦,河北保定的,打过仗,没有上过学。
外号豆饼,父母是河北保定普普通通的农民,在14岁跟随父母割麦子时,被国军强拉壮丁,成了一个炮灰。
没等张泽回想更多,大家伙的掌声,把他吵醒。
一条过,导演带头鼓掌。
这场戏拍的酣畅淋漓,大家伙都入戏了。
虽然中间有老爷子说错台词,打了个磕绊,但无伤大雅,更能表露出兽医难过,说话颠三倒四的状态。
接下来,是要拍摄不辣让烦啦写名字的戏。
但张泽对这场戏有些不喜,他不喜欢烦啦说的那句话,
太毒,太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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