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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珏表情凝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跟我解释,现在唯一解蛊的办法就是需要他的爱人,也就是我的心头血,才能消除在玉锦瑶体内那只恋爱脑的痴情蛊。

我五官几乎都要皱到一起了,“心头血?听着就挺吓人的。”

“不用很多,不会伤到你的,等巫王到达平都之后,会用温和的法子从你身上取出一碗心头血,到时候替阿瑶解了蛊,我就跟她两清了。”司徒珏捉住我的手,表情还带着几分期待。

他像是要安抚我似的,继续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你这些的,但我不想再瞒着你了,我害怕我们之间有太多误会,导致你再离开我……”

这位先生,我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你吧!你从哪里开始就搞错了吧!

说实话听了这么一大堆故事,我并没觉得自己有参加他这个救人计划的必要,完全有一种虐文里女主被丈夫逼着给小三捐腰子的既视感。

在齐京时我对玉锦瑶的印象本来还不错的,但那可是一碗心头血啊,一碗啊,也许有四百毫升或者更多了吧,太夸张了吧,我这个身体本来就是气血两亏的破体质,还要强迫我献血,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而且这个规则也太奇怪了吧,我要是痴情蛊,我觉得喝点无情渣男的血会更开心。

为什么司徒珏他自己不献心头血呢?是他没有心吗?

我作为一个改换身份,已经跟他没有关系的人,在自己出嫁的途中,虽然是跟人私奔了,但那都是我的事情,就算是这样了,他还不放过我,以什么我是他真爱的理由把我抢到这地方来。

这也太怪了吧!

对!就是这个味儿!我脑袋突然变得灵光起来!

司徒珏叭叭说了一堆,却始终没有提及他是怎么知道我的下落,又是怎么把我从齐境偷到周国来的?在我被人绑住昏迷之前,我敢肯定绑我的那人是越西族人。

更巧的是在我刚到一个无名小村庄时,周国质子回国的车驾就从附近经过了,这实在是很难不让人怀疑,所有的一切都是阴谋!

很快我摆出一副感动得快要哭了的表情,钻进司徒珏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

“对不起,我不知道原来你一直都这么在意我,要是早知道……”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再次佩服自己的演技,“不过现在也不算晚,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只要把玉小姐治好,我们就还像以前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

最后那句,我咬着舌尖,故意踮起脚,凑到司徒珏耳畔说的。

他很是受用,当即掐住我的后脖颈,低头吻了下来,啃得我嘴唇都有些疼了。

然后大概他也意识到我们俩在玉锦瑶病床前做这样的事情,不太合理,然后急匆匆牵着我的手回到他住的院子里。进卧房的时候,他已经被我撩得整个人快爆炸了似的,身上滚烫,干脆直接把我打横抱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到了床榻上,粗暴地扯下幔帘,收拢成一个封闭的私密空间,只装下我跟他。

在他衣裳解得七七八八,半跪半坐,虚虚压在我身上时,我忽然望着他,问道,“你跟玉家小姐有过夫妻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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