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时门外有人进来的话,看到这一幕估计都会捂住眼睛转身退出去。
我原本揪住无咎衣领的手在摔倒时本能反应正牢牢抓着他的肩,而整个人贴在他怀里,再次将其压在身下,反观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你身上好香,真好闻。”
突然这么一句话,让我更是恼羞成怒,双手移到他脖子上,恨不得当场做掉他。
可我的手指还没开始施力,他就表情大变,皱眉闭眼咬唇,像是极力忍耐什么痛苦的事情。
吓得我立刻松开手,撑在他脑袋旁的地面上想要从他身上挪开,赶紧跟他保持距离,免得被碰瓷。
但就在我放开的一瞬间,他的脖颈上清晰地出现了一圈诡异的图案,像是一个一个特殊符号拼接成的项圈,殷红似血。而无咎也在那一刻,原本微凉的体温开始发烫,胸口脖颈白皙的皮肤都变成粉色,额头上更是冷汗直冒,太阳穴处鼓胀起青筋,好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手掐住脖子不能呼吸了似的。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给吓到了,更害怕他真的在我这府中出了什么事,从而演变成外交事件。
难道是犯病了?莫非他有什么旧疾?
我伸手轻触他的胸口,小心询问道,“无咎?你到底怎么了?需要我帮你找大夫吗?你随行有没有……”
话还没问完,已经几乎半死的人忽的睁开眼,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拉近。
冰冷却柔软的唇瓣就这样贴了上来,防不胜防,我瞪大了眼睛,但他却又闭上了眼睛,所以我只看见鸦翅般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
这人睫毛真的好长,而且好翘,都快戳到我眼睛里了。
唔……在我走神的时候,被他狠咬了一口。
“痛!”我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了,还趁着我开口说话时将舌头也送了过来。
我应该是要发脾气,或者跳起来正式揍他一顿,再不济退到院外招呼侍卫来给他点颜色瞧瞧,但却无端失去了所有抵抗意志,甚至还有些享受起来,整个人像漂浮在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之上,四面八方而来的温暖潮水将我包裹住,却没有溺熄的难受感觉。
甜,微微的腥甜,在口腔中漫开。
随即,他松了口,一个翻身与我交换了位置,几缕发丝垂了下来轻扫过我的脸颊。
“你当真是想要我的命啊!”他喘息未定地望着我,笑得有些古怪。
更古怪的是,他脖颈上那一圈诡异的红色印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变淡,直至消失不见。
见我一直好奇地盯着他的脖子,他自己用手指摸了摸,像是在替我解惑似的,开口道,“这便是反噬,就算是蛊师驭蛊也不是随心所欲,想要何种果必承受何种因。当初我送你驱蛊香囊,确实存了点私心,但并无恶意……”
“哈!你果然承认了吧,那香囊有问题!”我立刻就抓住他话中的关键。
他无奈笑了笑,“其实并未是我的香囊有问题,去年六月前后,你是否受过一次重伤,且有出血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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