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毅的喘息逐渐变粗,他伸手将眼前的女孩深深拥在怀里,那一簇簇的愉悦逐渐游上了头,捣碎了残存的意志,引着那帐篷中的小小淇,也逐渐地昂首了起来。
“蝉衣……”
成毅抬起手在自己曾亲手插上的垂珠却月簪上抚摸着,那拉丝般的眼神,从簪子滑向了女孩的眼睛又落到了她的唇上。
他把手伸向了女孩的脑后,下一秒便向那唇寻去,灵巧的舌舔舐着她的唇瓣,湿湿嗒嗒的借着这股甜腻滑进她的口中,诱捕着她的舌尖。
蝉衣攥紧被子试图抵抗自己身体的本能,可眼前的男人偏偏极尽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
他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那眸中情绪翻滚,一缕沉沉的一直压抑着的晦暗,如一根炽热的火苗般即将点燃自己。
他像是不满于这样的姿势,随即伸手拖住她的腰将蝉衣放躺下,急切的贪婪的撕扯着她肩头的衣衫。
软软的唇如雨点般密密地落下,舌尖打转地扫过她的香肩,小小淇仿佛不满成毅只顾着自己,也急切地蹭蹭想要寻找出处。
蝉衣越是隐忍,身体的反应越是强烈,浑身的血液运速加快,经脉浮动下反噬之痛再次爬满全身,为了压抑身体的本能,她这次的疼痛更加的汹涌,一瞬间刺激到蝉衣的神经将她的神志拉了回来。
她推开那即将吻在胸前的唇,痛苦的捂着心口。
“啊!!”
听到撕心般的声音,成毅的眼神也一点点变的清醒,看着眼前人滑落到手肘的衣衫……不由伸手摸向自己的唇。
再抬头时,眼前的蝉衣已缩在床角,正捂着心口疼的不知脸上是汗还是泪。
“蝉衣!”
成毅的心揪在了一起,只见她右手捂着心口无助地向后退着,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那可怜的样子略带哭腔,“别过来,我,我求你……”
成毅伸出手担忧的安抚着蝉衣,“好好,你别激动,我只想看看你怎么了,你这不像是正常的肚子疼,你哪里不舒服你跟我说好吗?”
蝉衣怕再耽搁一会儿会无力掩饰,又怕暴露自己无法解释,只能强撑着站起身,推着成毅出了卧室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门的那一刻,蝉衣终于忍不住剧痛喊了出来,身体跪在了地上蜷缩成一团。
成毅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嘶喊声,心里揪的紧紧的,又想到自己刚刚竟然无法控制自己,险些就……
咚的一声,他自责的锤向了门边的墙上,手背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不受控的发抖。
直到房间里面没了嘶喊声,成毅才失魂般离开那扇门前,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淋浴迫使自己冷静清醒。
他换好衣服走到阳台边,看着那一轮满月镶在天幕之上,可他心里却像月全食一般空落落的。
他诧异自己的无法克制,在他看来,这样的事虽然是水到渠成,可他绝不会在彼此关系还没到如此亲密的地步前越界,从小刻在骨子里的礼数也不允许他如此。
那刚刚究竟是怎么了!
成毅走到酒店楼下的花坛边坐下,抬头看着月亮,愣着神……
一罐啤酒被一个人伸手递过来,成毅抬头看是聂云衫,他正仰头喝着,脚下的袋子里还放了一些没打开的酒和空的易拉罐。
成毅此时也没了气恼,垂着头沉声问道:“你能告诉我,白天发生什么了么……”
聂云衫看着成毅带着些许恳求的问着自己,随即坐在旁边,答非所问的说:“望月之夜,你不该在她旁边。”说罢又仰头喝光了手里的这罐丢在了脚边的袋子里,又拿了一罐新的。
成毅抬头看了看那一轮圆月,又想到刚刚发生的事,低着头说:“她刚刚……”
“我不想听你说你们发生了什么…你想喝就一起喝点。”聂云衫打断成毅的话,将酒推向成毅。
成毅看着聂云衫那样子仿佛他已经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此刻成毅也没心情探究,他把拉环拉开仰头喝着,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就这样对着月亮一口接着一口。
嗡嗡——
成毅收到微信,一看是蝉衣发来的:成毅老师,我身体不太舒服,明天跟你请假。
成毅盯着这字句,随即放下手里的酒,拍了拍聂云衫的肩膀便往回走去。
路过蝉衣的房间成毅停住了脚步,他很想进去看看她,可站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有勇气敲门,他垂着头推门回了自己的房间,看来,这下是解释不清了。
成毅端着茶杯现在阳台一口一口的喝着,脑海里全是刚刚蝉衣缩在床角,防备的推开自己,让自己不要靠近的样子。
而一墙之隔的另一边,蝉衣脸色苍白地倒在床边的地上,瀑布般的长发也了无生趣的散了一地。
同一片月光,摇荡地洒在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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