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
此证!”
写完后,刚装入信封,那广播声又响起,
“书房蝉衣,傅诗媛,出门左转礼堂送信。”
话音刚落,那原本紧闭的门吱嘎一声打开,门框上方亮起了一盏绿色的灯,像是给出去的人照亮房间不至于走丢。
傅诗媛拽着蝉衣的胳膊看着柳意欢:“柳大哥,这,这为什么让我跟蝉衣去啊,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柳意欢摆摆手,蝉衣看傅诗媛快要挂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拍了拍她:“别怕,有我呢。”
蝉衣走到门口,往外探了探,右侧是墙,左侧是一条幽深的走廊,走廊中间像是有烟雾缭绕着,看不清有多深。
蝉衣回头对傅诗媛说:“走呀,我们应该是穿越走廊,就会到礼堂了。”
傅诗媛给自己的心理建设还没做完,便被蝉衣拉住了手,向外迈去。
傅诗媛把头埋的很低:“我说蝉衣,你胆子可真大,你都不害怕的嘛?”
蝉衣笑着,倒也不是不怕,主要是但凡有一点点光她就能看的见,因此实在产生不出什么想象来哇。
两人在烟雾中踱步,傅诗媛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
蝉衣笑着问道:“你在干嘛?”
“这儿也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了都。”傅诗媛刚把手放下,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她侧头看向蝉衣:“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你怎么知道我把手抬起来了?”
蝉衣停顿了0.1秒,随即笑道:“有衣服摩擦声啊。”
听蝉衣如此说,傅诗媛想想也是,刚刚进门的时候,为了顺应主题,各自都换上了古装的长衫,这袖口也确实蛮大的。
穿过略带湿气的烟雾,整个环境都变的更黑了,蝉衣回过头看了看,应该是那团烟雾,将门口那盏灯的光线给遮住了,一点光都没有的情况下,她的夜视一点不起作用了。
“小心一点。”蝉衣紧紧的握着傅诗媛,脚下的步子也明显比刚刚慢了许多,看着蝉衣如此,傅诗媛更加紧张的不敢大口喘气了。
大约六七步的距离,两个人挪了好久,
突然!!
两人左边亮了起来,那是一扇古朴的联排门,透着红色的光,吓的两人一激灵!
“应该是这儿没错了。”蝉衣伸手推开,抬腿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这个礼堂布置的很精细,对面的墙下,两把雕花的太师椅,中间是一个四方的茶桌,上面还摆了点水果和坚果。
而侧面的帘子后面,是一个红木雕花的梳妆台,正中是一面铜镜,台面上放着很多漂亮的小罐子应该是装胭脂的,还有几张点唇的口脂。
蝉衣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梳子,梳了梳刚刚乱了头发问道:“我们是来干吗来着?袄对,婚书,婚书。”
傅诗媛在礼堂四周看着,太师椅侧面的长案上放着一张展开的纸,上面正是一纸婚书,跟刚刚蝉衣写的内容是一样的,不过这个婚书的字迹却是黑色的。
这时候广播响起
“请将婚书展开放在长案上,并在两张婚书上写上新郎的名字后,结束任务,回到书房。”
傅诗媛忍不住笑起来:“哈哈哈哈,我哥完了,哈哈蝉衣。”
听到傅诗媛的笑声,蝉衣将梳子放回了梳妆台上,向这边走来:“怎么啦?什么叫你哥完了?”
傅诗媛指了指那桌上的婚书,上面的除了证婚人的一些签字外,下面新郎的位置是空着的。
她坏笑着说:“让我们写名字,那也就是说,我们写了谁,一会儿谁就要来这个礼堂,没准还是一个人来,蝉衣蝉衣,写我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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