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收起了手中的定坤向前走了几步:“司凤,我们当真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话了么?在秘境中是我不对,我冲动了,可我从没想过要你死。”
禹司凤眼光一滞,又抬眼望向战神,神情疏离地开口:“你没想过要我死,我现在也死了,战神还想怎么样?”
战神解释道:“我保留了你的尸身,爹爹他们有办法能让你魂魄归位的,只要你解释,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跟昊辰师兄动手,他们一定会救你的!”
禹司凤面无表情,可此时心里却气的有些发笑:“我还以为要解释什么呢,我为何要跟你昊辰师兄动手?呵,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战神一改刚刚对花奴的态度,显得有些急切道:“司凤!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说笑了,我说的是认真的!”
“我说的也是认真的!”
禹司凤看向战神的目光透着失望至极,他们之间明明经历了那么多,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她却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魔域给她元朗证据的时候是,在秘境被昊辰构陷的时候也是,她再也不是那个不计任何前提和代价就敢挡在他身前,宁死也不让打妖鞭伤害他的那个褚璇玑了。
禹司凤苦笑,又能怨得了谁呢,若不是自己非要帮她找万劫八荒镜,若不是自己非要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真心,她还是那个六识未开的褚璇玑,还是那个愿意听自己,信自己的人。
这段姻缘,本来就是自己偏要强求的,造成现在的局面,他不怨任何人,一切不过都是因果罢了。
他浅浅地叹了口气说道:“我那天在秘境处理完一切,原本是要跟你解释清楚的,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
“可是司凤……”
“璇玑!”禹司凤打断了她的话,又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我们回不去了。”
禹司凤抬手在邺城门口落下一片赤金结界,与花奴那脆弱的银白结界相比,明显要高深坚固许多。
十二羽金赤鸟的赤金结界,非十二羽金赤鸟不能破,战神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战神看着结界另一头的禹司凤丝毫没有松口的样子,于是笃定地说:“司凤,我今日带不走你,但我总有办法让你主动离开这的,你等着瞧!”说完便悻悻地离开了。
禹司凤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又低头看着卧在墙边昏睡着,已变回真身的花奴,摇着头笑了笑,没想到,这个灵力低微的小猫儿,竟然面对战神丝毫不怂,这倒是有点让他刮目相看。
他抬手将花奴抱在臂弯里,张开翅膀便向半山腰飞去。
而衔青此时已经在半山腰等了半天了,看到禹司凤怀中抱着花奴回来,连忙迎上去:“花奴被战神所伤,冥医给她医治我不放心,我们去找药王。”说罢便带着禹司凤向十里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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