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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猫儿,提了口气,怪不得药王喜静,就这地方的宝贝,他要是碰坏了哪个,估计是把离泽宫卖了也赔不起。

那茅屋里大白鹅的叫声突然打断了禹司凤的思绪,他猛地倒退了一步,摸了摸花奴的小脑袋说道:“猫儿啊猫儿,我刚刚想早了,不光是这些药,就连这大白鹅,我们也是得罪不起的,毕竟它们被拿来试药,要是死了伤了一两个,药王还不得把我们给打出去。”

药王给禹司凤指了一个房间让他暂住,禹司凤进屋看到那房间中有且仅有的一张床问道:“前辈,这只有一张床,晚辈,,,怕是有些不方便啊。”说罢,伸手指了指怀里的猫。

可药王这老头都活了几千年,自然不拘小节,他颇为自然地答道:“有什么不方便,你怀里的是引渡人不假,可她现在也变不回真身,一只猫而已,还要占用我一张床不成?你自己想办法搂着睡。”

说完便向那晒着的药材走去,没再理他。

“前,前辈……”

见药王走远,禹司凤叹了口气,戳了戳花奴的小耳朵,抱着她进了房间,他把床上铺了一层毯子,拿手按了按,确认足够暖和柔软,才将花奴轻轻放下。

禹司凤回身,看到药王端着个木盒和药篮子进来,他刚要拱手行礼,便被药王扶住:“我这没这么多规矩,不用动不动行礼,我来给她医治。”

听药王如此说,禹司凤便安下心来,不管怎样,猫儿是因自己才被战神所伤,自己总要负责任的。

禹司凤接过药篮子,看着药王将木盒放在床边的案几上,盒子里面是整齐排列的18根羊毫般细的银针,禹司凤按药王的指示,取来了屋里的油灯,刚要伸手点燃。

“莫动。\"

只见药王抬手化成风仞,将油灯中灯芯的头部切掉,又将药篮中的神芝草拖在手心,在掌心注满仙力,将这神芝草萃化成液体,渡入了灯油中,这才挥手点亮。

此时那油灯中不再是黄色的火光,而是同那炼药炉中的火光一样,都是幽幽的蓝色。

药王望着禹司凤:“刚刚我怎么做的,你学会了么?我一会为她施针,需要借助这神芝草在针中注入灵力,而这神芝草所制的灯油又极易燃尽,需要你在一旁看着这油灯,不断的添加神芝草,保持火光不灭,你可能做到?”

“晚辈可以。”禹司凤点了点头,药王随即伸手控住那盒中的一根针,放在这幽蓝的火光中心。

这针果然也不是什么俗物,在这神芝草的加持下,银针快速吸收着灵力,竟渐渐地变的通体幽蓝,奇怪的是,这银针虽是在火上烤过,可触之却冰寒无比。

注满灵力后,药王取下了第一根银针,伸手搭在了花奴的身上,向她的经脉处探查去。

而禹司凤则在一旁,学着刚刚药王的样子,托起第二颗神芝草,施法将它萃化成液体,渡入灯油之中,并拾起另一根银针放入油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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