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回身低头,看着花奴这个样子有些疑惑,花奴松开了衣衫,看了看药王,又扑了一下禹司凤的腿,药王捋着胡子笑道:“小友,你身上也有伤吧,她可担心的很,我来为你看看。”
禹司凤不想劳烦药王前辈,刚要摆着手说不要,就见脚边的猫儿再次叼起自己的衣衫下摆努力的把自己向睡榻边扯着。
看着那执着的猫儿,禹司凤心里动容,语气中带着些许宠溺,哄道:“真拿你没办法。”便向睡榻坐去。
药王搭上脉,另一只手悠闲地捋着胡子,可没过几秒,面上的神情突然顿住问道:“怎么会中毒?你们去了哪里?”
禹司凤这才将花奴不小心落入陷阱,他去搭救,后来遇到狼群,又遇噬魂鸟的事情给药王讲了一遍。
只见药王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花奴向禹司凤问道:“她落入的陷阱里,是不是……还有只狼?”
药王这个表情让禹司凤有点看不懂了,他木木然地伸手指了指窗边搭着的那片剥下来的狼皮,还没开口,就见药王突然站起身,几步冲到窗边,双手拖着那狼皮,捶胸顿足地哀嚎:“我的银狼啊!我的烈目银狼啊!我花了快月余的时间才制好陷阱捕到你,可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是哪个杀千刀的弄死了你啊!”
禹司凤和花奴面面相觑,挤眉弄眼不出声地交流着
花奴:‘那狼是什么来头,是药王的宝贝?’
禹司凤:‘我怎么知道啊,不过怪不得皮毛这么好,原来这狼不一般。’
花奴:‘刚刚那老头还夸那肉挺香,啧啧,尴尬了。’
禹司凤:‘唉,现在我只希望他一会别问我要肉啊,那可就麻烦了。’
禹司凤捂着额头,花奴也将头偏向一边,谁也不敢跟药王对视,可药王嚎完之后终于还是回过神来,捧着狼皮控制着自己深呼吸,看向禹司凤质问道:“皮你剥的?!”
禹司凤没敢看药王前辈,但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药王双手一摊:“那肉呢!肉呢!我费那么大劲制毒让他的血不凝固,就为了取他的血做药引啊!”
禹司凤心里咯噔一下,直到躲不过去,抿着嘴弱弱地说:“肉……这个肉吧,刚刚前辈您还夸了,说挺香……”。
房间里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那药王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瞬间扔下狼皮,崩溃地从屋里跑了出去,在院子里一遍一遍地转圈,还边跑边嚎:“我的银狼啊!万中有一的烈目银狼啊,没想到我连你的肉都吃上了,却连小小一盅血都没接着啊!真是造孽啊!!!”
禹司凤和花奴都不敢出声,一人一猫,一模一样的姿势扒在窗边,偷偷向院子里望着。
这……药王老头……崩溃了!!!
花奴侧头看了看禹司凤的侧脸,心里想着,这药王老头这几百年大智若愚,不问世事,向来只有他刺激别人的份儿,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疯癫,
禹司凤,你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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