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猫儿,以为是冷的紧,于是将身后的翅膀围拢向前,将花奴包在了里面,可这往回走的一路上,无论这胸膛有多温暖,花奴都没有再抬起头。
第二天不知什么时辰,花奴只觉着身上暖暖的,她微微的眯眼,瞳孔慢慢的聚焦,眼前竟是那金灿灿的翅膀,翅膀上的血已经止住了,只剩那红色的痕迹还挂在上面。
此时那人正坐在睡榻边,左手握着银色的狼皮,右手修长的指尖拈着针,正将那勾悬着的线从狼皮上细细地抽出。
‘这大妖,竟然会缝狼皮,他要拿狼皮作什么?’花奴歪着头看着。
想到昨晚,禹司凤抱着自己,拿翅膀哄干毛发后,酒意上涌非要搂着自己才肯睡的样子,心下又开始羞涩起来,只好转了个圈往那暖暖的翅膀边贴了贴,惬意地理着毛。
“小友啊,药煎好了,你记得喂你家猫儿喝啊!”药王在院子里冲着窗边的禹司凤喊道。
禹司凤仔细地将手中的最后一针缝好,细细地打了个结,才放下狼皮走了出去。
花奴看着那泛着银丝的狼毛,软软的,厚厚的,她伸爪爪摸了摸,雀跃地跳了上去,转了个圈寻个舒服的姿势卧下。
“猫儿来,乖,到喝药的时间啦。”禹司凤端着药碗进来,在嘴边吹了吹,看着那已在狼毛睡垫上舒服卧着的猫儿,不禁心里也暖暖地开心,真好,他的猫儿喜欢。
禹司凤抿嘴笑着:“装睡也不行哦,喝了药才好的快。”
禹司凤连哄带骗地将花奴箍在自己怀里,端着碗一勺一勺地喂着。
“老头,我来了,不过这次不是拜访你,我来找你这收留的那两个人。”衔青在院外大声喊着。
过了一会儿,衔青见药王没搭理自己,也没阻止,便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向着后院喊道:“花奴,花奴……”
花奴听到了衔青的喊声,挣扎着想下地,却被禹司凤给钳制的更紧:“别动,不喝完不准下地,让他等着去。”
禹司凤并未抬头,满眼专注地看着怀里的猫儿一下一下地舔着勺子里的药。
“兄弟手中有何重要之事,要让我等着啊?”
禹司凤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问到:“无大哥你怎么来了?”
衔青摇着扇子打趣道:“你这朋友在忘川河畔横晃,要不是我路过,他差点就跟巡逻的冥差打起来。”
禹司凤见猫儿将勺子里最后一点的药喝光,手才终于放开,看着猫儿一脸不乐意地趴在睡垫上,他笑了笑将药碗放下。
无支祁凑近看了看花奴对着禹司凤问道:“这猫儿挺漂亮啊,新收的灵兽?”
禹司凤摇了摇头,便带着无支祁走了出去。
原来无支祁此次是来告别的,离泽宫已经不是昔日的离泽宫,他这个冒名顶替的“魔煞星”已死,他留在离泽宫也没什么意思,是时候离开了。
不过元朗之前留了后手,虽然肉身被他们灭了,可尚有一丝元神,仍然带着离泽宫的金赤鸟为天墟堂作事。
而禹司凤这个“魔煞星”虽已死,可那群修仙门派依旧战战兢兢,在那昊辰的影响下,计划着要战神毁掉琉璃盏。
无支祁叹了口气望着禹司凤:“兄弟,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的想法,要不要去保护同族,要不要阻止战神毁掉琉璃盏,你虽然已经成了妖魂,可我答应过你三件事,说到做到,你有任何需要我的,你开口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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