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药物到底是何药物,药物有毒却能克制她的体虚,连带着改变她的身体。而且,没有这药物,她活不到今天。”
吴院长是德高望重的医生,他说的话自然可靠。
这种可以说是神奇的药物,都让在场的脸色都变了。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吴院长深陷的眼睛冒光,有种想好好研究温慕夏血液样本的冲动,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果然,傅臣隽沉着声音说:“她的身体情况要保密。药物谁也不能探究!”
他不会让任何人来研究她的血液样本。
他笔直的站着,高大的身躯岿然不动。靳辰和陆时礼莫名的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了一丝杀气……
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吴院长心里也一个激灵,他可以说是傅家的私人医生,他现在这样的年纪,已经不常帮别人看病了,但傅家除外。
他叹口气,探究这个药物的想法就此打住,转身打开自己的药箱,开始配药。
“小姑娘的毒没什么大碍,我简单配几副药就可以彻底解除。”
不一会儿,吴院长的解药已经配出来了。
傅臣隽喂她吃下,然后将卧室内暖气提高,又将被子给她盖好。
这一系列动作看得陆时礼简直目瞪口呆,第一次看见他哥照顾别人,而且温柔细心的根本不像他!
再一次确认躺在床上的人,是路边的那个女孩,更是温慕夏!陆时礼心里一片复杂,他以前可是打过温慕夏的,而且还是用电棒的那种!看他哥的样子这是放在心尖上了,他眉头紧锁,他有点怕他哥……报复。
吴院长简单交代了一下伤口的注意事项,以及在走之前打了个预防针:“小姑娘的身体受到了影响,可能会引起一系列症状。但也不用太担心,不会很严重,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
傅臣隽眸色沉沉的点点头,身上那股肃杀之意总算是消失了。
这时已经夜深了,月光像是水洗一样,从窗外照了过来。
靳辰送吴院长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陆时礼皱着眉头开口,丝毫不敢提以前的事。
“在茗画被人伤了。”傅臣隽忍不住又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只不过没有点燃,夹在手指间。
“需要我做什么?”在京城,动他哥的人,这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吗?
“用不到你的人。”声音依旧淡淡的。
这是要自己亲自动手了?他一想到他哥那些整治人的手段,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替那些人默哀一秒。
靳辰一进来就看到陆时礼站在一旁,那张嘴没有停。
傅臣隽一个“嗯”字了事,目光一直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紧锁的眉头透出他此刻的心情。
陆时礼还在问今天的情况。
这小子还真敢在这里打扰!
他摇头啧了一声,走过去拽着陆时礼的手腕,朝傅臣隽说:“今天很晚了,我们先走了。”然后,拽着挣扎的陆时礼往外走。
出了卧室,陆时礼挣扎开来:“你拽我出来干什么?”
靳辰却是用他出了名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走了。
随后,陆时礼听到了他传来的声音:
“我是在救你,怕你被你哥一个没忍住给了结了。”
陆时礼愣愣地站在原地,脑子里突然闪过他哥冒出的杀气,竟打了个激灵。他小跑着追上去:“辰哥!等等我!”
他们都走了,卧室里突然显得格外安静。
他走上前,坐在旁边,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她的里面穿了一件针织衫,他轻轻一扯,露出了光滑洁白的肌肤,肤色皎如月华。只是那里一道伤口赫然入目。他沉着脸,用手帕认真的帮她清理伤口。
温慕夏闭着眼睛,鸦翅般浓密黑沉的长睫如同两排小扇子,盖住那双灵动的大眼睛。
他一只手搂着她,能感受到她身上清幽的香味。他什么也不敢想,匆匆清理完,将她放下,立马出了卧室。
他去外面抽了根烟,烟雾缭绕间,隐藏了他所有的情绪。“出来吧!”
话音刚落,傅北悄然出现,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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