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女士上次帮温慕夏在剧院促成了一份工作。
这天温慕夏去签合同,本来这合同是该马上签的,但温慕夏有事,一直拖到现在。她签完合同,跟陆女士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她之前为港口及温远的案件耽搁了不少工作,工作室那边有好几个单子一直压着,现在剧院这边的舞服也是个费时间的大单。
三点半,宾利停在剧院的路边,陆女士踩着银白色高跟鞋往路边走,雪白纤细的足背弯起优雅弧度,尚未走两步,便看见眼前静止着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眼眸平静看着岳悦走近,又见她礼貌地朝自己微微鞠躬:“陆老师。”
陆女士猜出岳悦不放弃守在这,是为了舞服的事。
之前一直替剧院设计舞服的人是她。
她站立着,丝绸连衣裙面料垂坠到脚踝下,未动,淡淡启唇道:“换人不是我个人决定的,院长是同意的。”
岳悦执着地盯着陆女士,想讨个说法:“我想请陆老师喝杯茶,讨教一下这件事。”
剧院门口确实不是说话的地。陆女士朝着路边的宾利看了一眼,又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行。”
她明白这件事如果不解决,以后一定会给温慕夏带来麻烦。
两人去了剧院旁边的一家茶馆。
陆女士捧着热茶,喝了一口。声音平静:“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但你与剧院签的合同已到期,剧院有权换其他设计师。”
“剧院的合同是一年一签,之前到期了就会续约。陆老师要用这个借口替你的人开脱吗?”岳悦指尖微掐于心,声音波动起伏:“就因为她有陆老师这样一个强硬的关系,难道就可以这样轻而易举的抢走别人的东西吗?”
她将舞服设计理所应当的归为自己东西,陆女士听了,微微蹙眉,但声音还是平静:“首先,舞服设计师并没有说一定是你,只是这些年院长嫌麻烦,一直未招聘而已。你仗着这个,设计反而越来越不用心,就像去年的舞服,很多人表示出现了线头多、掉色等问题。你自己越来越敷衍,院长看在眼里。”
岳悦脸色白了几分,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陆女士看着她,继续:“其次,我请温小姐替我自己的舞团设计过舞服。这个权利,我还是有的。她的设计得到了大家包括院长的一致好评。”
岳悦的脸上毫无血色。
陆女士见她如此,留了些情面:“她同样签的是一年,一年之后,你们可以公平竞争。当然,现在我可以站在一个公正的角度负责任地说,她的设计更认真。你还年轻,你的路,并不是只有这一条。同样,不管走哪条路,你要输得起更要以一颗赤诚的心去对待。”
陆女士说完,便想离开,毕竟司机还在那等她。她起身,准备去买单。可还未向前走一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站都站不稳了。
*
温慕夏走到半路,突然发现院长给她的各位舞者的身高体重表落在陆女士那里了。
她给陆女士打电话想让她带回来,却一直没人接。
她略一思索便吩咐温晾前面掉头回去拿,毕竟还没走多远。
到了剧院,她准备进去,却在门卫室被一道声音叫住了。
“温小姐。”
是陆女士的司机。
他在傅宅见过温慕夏,见到是她后,他欣喜过后皱眉:“温小姐,夫人只怕是不见了,门卫室的大哥说夫人早就出来了。但我一直都没等到她。”
他越说越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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