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您打个赌。”舒璃风姿绰约的笑了笑，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声音轻巧。
“什么赌？”路路通皱了个眉，这女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舒璃转头看他，“看你能不能抓到我出千。”舒璃眼睛里泛着光，千术对于赌徒来说，吸引力是致命的。
古代也没有那么多的高科技，没办法在骰盅，骰子里放什么电子元件，因此这千术就全靠手速和障眼法。
就像用碗装红球的那个古老戏法一样。
“哦？”老头看了一眼舒璃，这女子，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穿的浮肿，脸上的白粉都快掉地上。
但是眼神又很清澈，看起来不像是浸淫赌场多年的人。
舒璃自然不会什么千术，但她有bug在手，自然不惧这些。
“赌注是什么？”路路通眯着眼睛问。
“我输了，我给你一千两黄金。”舒璃从厚重的衣服里掏出两块大黄金，厚重的很。
“你输了，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舒璃挑眉看他。
眼里的挑衅藏不住。
“你这未免也太自信了些，”路路通拍拍身上的大褂站起来，“人是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的。”
他站在舒璃的面前，看着他。
他年纪大了，换作年轻的时候，这么一点激将法是坚决不会信的，甚至不带搭理。
但他现在无儿无女，就剩了点臭钱，这命啊，说不准哪天就被这水里的鱼给勾了去，他能有什么好害怕的。
“就喜欢您这样爽快的。”舒璃把自己的衣服袖子拉起来，露出白净幼瘦的手腕来，显得手指特别的纤长，整个人处在矛盾之中。
又浮华，又年幼。
路路通把眼神看到她抬过来的桌子上，桌子上没有任何暗箱，甚至连厚度都比不上赌坊的楠木桌，就像自己家摆着的木桌一般。
桌子上放着两个骰盅。
路路通将里面的骰子拿出来在手里抛了抛，还照着阳光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异常。
出于谨慎，他还将两个骰盅里的骰子混了起来再放回去，角角落落都捏了捏，按了按。
有好热闹的人往这边过来。
连带着另外一个刚刚钓鱼的老头也过了来。
“别太招摇，尽快吧。”舒璃四周看了看，这人有点多，“我们直接比大小。”
舒璃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骰盅，让路路通随便选一个。
路路通看了一眼舒璃，“好，就比大小。”
“那我就直接开始了？”舒璃浅笑了一下。
在路路通选走了一个之后开始摇晃，摇晃的天花乱坠丁零当啷作响。
她的袖子挽的很高，手上空无一物，确实看不出一点出千的痕迹，路路通撇了她一眼，然后开始摇晃自己的骰盅。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舒璃将自己手上的收进了空间，瞬间又换了一个新的出来。
她摆在桌上。
手离开之后便不再动，甚至身体离桌子都很远，裸露出的手臂因为冷，抱臂站在那里看他摇骰子。
“这是在干什么？”
“赌徒和赌徒。”
“这个老头，经常输钱的，我知道”
“那是以前，他最近可是天天赢，运气好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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