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为贵,直接三方共赢,让程宫混的风生水起,有些关系尚可或者酒局见过的,也都碰上杯,想要上一两张票,毕竟程宫不知道走什么路子,总能搞到票。
家里的男眷,连自己亲爹都逼着要她和程宫搞好关系,问能不能私下约萧逸见个面什么的。
程宫统统回绝,她还没到需要夫郎外交的地步,萧逸让她一个人看就还可以了,要不是门口堵得人实在太多,那装意外偶遇的都不能上点心。
手上拿着青禾决,还写着小百禾最可爱,是个人装瞎都装不下去,程宫连新书发布会都不会搞,就把萧逸藏在家里。
至于萧温,整张脸每日都是阴沉着,温文看着妻主,不解的问:“妻主,你不是最想让逸儿赶紧融入嘛,如今好不容易不会有人打骂逸儿,你不是更应该开心,才对。”
萧温突然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右脸瞬间通红,温文急忙去拿湿布敷在脸上,满眼心疼:“妻主,你这是怎么了。”
萧温拉着温文坐下:“我在想,我的弟子不过一月就扭转所有人对逸儿的看法,可我这个当娘的,却自小把他认定为怪物,身为母亲。
我.....我怎么能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我没有努力让世人去接受逸儿,反倒偷偷摸摸藏起来。
让他如同阴暗的老鼠一样,不见天日,我为何是这样的,如今看着逸儿被这么多人喜欢,我为他开心,可也自责。
我自私,逃避朝堂、逃避温雅的死因、逃避世道、逃避自己的孩子的头发,仅仅是个头发,我竟然忽略这孩子18年,我怎么配当母亲。
我错了啊,我愧对温雅,愧对萧逸,愧对你......”
温文也是泪流满面,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妻主是痛苦的,如今能做到的,已经是她的全部,站起身将脆弱的女人抱在怀里。
“妻主。没事,没事的,逸儿很好,他识得四书五经,通读你所有的书卷,会做饭,会刺绣,他长得很好,如今也有人爱他,他未来会幸福的,不要在自责了。”
萧逸默默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对话,紧咬唇瓣,握紧手中帕子,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颗颗落下。
【我听到了,原来母亲也是爱我的,父亲也是爱我的,爹爹也是爱我的,还有程姐儿,周哥,原来我已经被这么多人爱着了。】
“萧逸,你怎么在门外哭,没事吧,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程宫为了和师傅说一下去国子监的事,到门口就看到靠在门上哭泣的男人,将人揽在怀里,“谁让你受委屈了告诉我。”
怀里的男人,摇摇头,屋内的师傅也听到了,简单抹了把眼泪,将两人迎进门。
“你看,这不是刚说了点话,情到深处,让你见笑了。”温文眼睛红肿,确实很有说服力。
程宫哪敢逗趣师傅,只能现将怀里的萧逸放开,“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
双手已经拿着茶壶倒了水,喂到萧逸嘴边,男人不渴,但还是乖巧的喝着水。
温文看的这一幕很是和谐,戳着妻主说话,要是原来的温文是做不出这样的事,可看着程母张父的甜蜜,两人时常打闹,从没真正红脸,还有跟着程宫学的程耀一家,也是恩爱。
他的小性子,也就慢慢带了出来,萧温也从不介怀,日久生情,她也喜欢不论贫穷富贵,不在意身份高低,陪伴她半生的温文。
萧温被戳,也不好在挂着脸:“既然你们一块来了,什么时候说一下你们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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