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廷尉见周粥没有反应,趁着群情激奋之时,直接下令。
“罪夫周粥,因行为不佳,买卖幼童,打50大板,押入大牢,等候问罪。”
程宫见状,直接拿出大夫官印,大声呵斥:“此事,既是本官家事,也是公事,不能由大人私自问罪关押,我要禀告陛下,由陛下发落。”
崔廷尉气的够呛,狠狠拍着惊堂木:“证据确凿,还不赶紧将罪夫赶紧关押。”
程宫将周粥护在身后:“崔大人,这是在藐视圣上嘛,你我心知肚明。
周粥乃穆狼将军之孙,如今还未足三月,崔大人就想将人关押,是以何罪!”
崔廷尉头冒冷汗,但一想太尉的要求,也顾不得了。
“程宫,本官念你同朝为官之谊,才纵你在堂上,此事关乎你血脉存续。
本官也知道你肯定心绪不宁,给不知道是哪来的野孩子当娘,属实震惊。
但你不能扰乱朝堂秩序,现在速速离开,本官不治你罪。”
程宫脸色铁青,想也不想就知道其中是陷阱,狠狠瞪了一眼方思远,想着实在不行找机会在救人,可就怕入了牢狱哪能好好活下来。
方思远被程宫狠厉的样子,吓了一跳,内心砰砰直跳,手脚冰凉,手心微微出汗,但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
只要……只要周粥死了,他还会有机会,定了定心,他相信自己听到的。
在衙役已经开始强行拉扯周粥,男人脸色惨白,但是一脸正气:“我没有做出对不起妻主的事,产爷是在污蔑。
妻主曾在生产时担心我,跑到产房,亲眼看着元元的出生,不可能有时间替换。”
还不等程宫说话,方思远挂着泪,大声哭嚎:“周粥,你这个毒夫,全凤仙的人都知道程姐姐失忆,你就笃定她不会记得,故意这样说。”
门口吃瓜的,都一愣一愣的,本来有些摇摆,如今听到方思远的话,又觉得周粥确实说不过去。
只不过话又说来,众人想到当初的穆狼将军那般光明磊落的人,怎会有如此孙子,实在让民众觉得无法想通该怎么抉择,她们能做到的只有沉默。
在程宫也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门口强行跑出来一个人。
刚进朝堂,就狠狠一掌扇在方思远脸上,见到是自己哥哥,方思远只是捂着脸,默默哭泣。
方草赶紧跪在地上,大声说着:“民男方草,是方思远的哥哥,对于他说的话,我也清楚,他在诬陷周粥。”
方思远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程宫因为失去记忆,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见到有人打开局面,也是开心的。
可是崔廷尉一脸黑线,明明已经快要完成太尉嘱托之事,结果又生波折。
心情不好的开口:“强闯朝堂,先打10板,以儆效尤。”
程宫冷冷开口:“崔大人这可有失偏颇,方草是堂下证人,为何不传唤,该不会崔大人故意不让证人开口吧。”
崔廷尉不好做的太过,只好铁青着脸:“既然是证人,你有何证据。”
方草看着跪在一旁的方思远,眼角划过一滴泪水,“家弟方思远很早就爱慕,妻主的妹妹程宫,也就是程榜眼,不止一次提议嫁给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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