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禁言解除了,但是帝后的威压如泰山般沉重地压在每一个人身上!
她艰难地抬起头,目光缓缓移向高坐于上方的帝后。只见帝后端坐在宝座之上,宛如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只,正用一种充满戏谑意味的眼神俯瞰着自己,就像一只狡猾的老猫在戏弄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小老鼠一般。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狡黠光芒,似乎一眼便能看穿初宛宁心中所想。
帝后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而又不屑一顾的讥笑。那笑容中透露出对初宛宁深深的鄙夷与轻视,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与无助。紧接着,她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身份牌扔到了初宛宁的面前,身份牌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片死寂的空间里回荡,异常刺耳。
"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敢擅闯本后的禁地,还拿着白雪妹妹的身份牌?莫不是想要借此行窃或者图谋不轨吧!" 帝后的话语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与蔑视,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怒意。
面对帝后的质问,初宛宁强压住内心的恐惧与慌乱,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深知此时此刻绝不能乱了阵脚,必须冷静思考如何应对当前的困境。她紧紧盯着帝后的一举一动,试图从她的表情和细微动作中寻找一丝破绽或转机。
然而,帝后却依旧稳如泰山,自始至终都保持着那份淡定自若、胸有成竹的神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这种压迫感使得周围的氛围愈发凝重压抑,如同一层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初宛宁的心头,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初宛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擎天的动作,然后有模有样地跪在地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这种情况,硬刚只有死路一条!),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启禀帝后娘娘,江南真的没有偷窃之意,请您明察。”
帝后面无表情地摆弄着自己那涂抹着鲜艳丹蔻的指甲,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在意,但口中说出的话却带着丝丝寒意:
“哦?白雪妹妹已经失踪多日,你却能手持她的身份牌混入后院,难道这不奇怪吗?说吧,你跟白雪究竟是何关系?为何会有她的身份牌?或者说……白雪是否被你藏匿起来了?”
听到这里,初宛宁心头一震,暗自思忖:
“这女人心知肚明还故意发问,真是可恶至极!”
但表面上,她仍低着头,故作镇定地辩驳道:
“帝后明鉴,小人与白雪素昧平生,这身份牌乃是我等偶然间捡到的。本想着物归原主,没想到竟引起如此误会。”
帝后的眼神变得越发犀利,透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她微微眯起双眼,显然并未完全相信初宛宁的说辞。心想这叫江南的书生模样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定有古怪。
“物归原主?这是你潜入帝后宫的理由吗?如果还不老实交代,我只好将你们二人押下去,先剥皮,后抽骨,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邢具硬?”
她的眼神冰冷如刀,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使得初宛宁不禁心生惧意,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初宛宁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暗自盘算着时间。粗略一算,距离亥时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白帝即将到来,如果不能在此之前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后果不堪设想!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尽办法拖延下去!
“我...我来到此地,实则是渴望瞻仰帝后的绝世容颜!”
初宛宁硬着头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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