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人还沉浸在建筑的恢宏气势之中时,那黢黑的三米巨人直接灵力作鞭,狠狠地抽在初宛宁和大黑的后背,将他们抽飞出去,直接跌落在山下的石条堆里。
他在高高的山头上,趾高气扬的对他们说道:
“别看了,你们一辈子也住不上这种房子,干活!旁边那个,教教他们!”
初宛宁和大黑艰难的从石条堆上抬起头来,后背火辣辣的疼,不知道他是什么属性的灵力,抽到后背不觉得致命,却火辣辣的痛,十分折磨人。
旁边一个正扛着石条要走的瘦高个听到狱卒的吩咐,要求他教教新人,便放慢了脚步。
初宛宁和大黑爬起来看向面前此人,就算山上还有积雪,他还是只穿了一条破烂的麻布裤子,赤裸着上身,丝毫不觉得冷。这人浑身一身精壮的肌肉,可能由于日日夜夜的在此扛石条,他的皮肤被晒得变为古铜色。
但是,他的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疤痕,这些疤痕新旧不一,交替的分布在他的后背上。
他的神情冷漠而麻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和生气一般,宛如行尸走肉般。然而,当狱卒说出那句话时,他的脚步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若是他胆敢装作没有听见,迈出哪怕一小步,那么狱卒手中那令人恐惧的鞭子恐怕会如预期般无情地抽打在他的后背上。
待他的眼神重新对焦,看清眼前的两个人后,他那原本麻木的表情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内心充满了激动,但表面上却努力掩饰着,仿佛毫不在意。只因为上方有一双锐利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任何一丝不寻常的举动都可能引发致命的后果。在这个无法无天、毫无规则可言的地方,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只能选择顺从或被抹杀。
他的声音沙哑得如同半年未曾沾过水,带着一种疲惫和沧桑感,对着初宛宁和大黑说道:
“扛起石条,跟我走吧。”
初宛宁轻轻松松地运用自身的灵力,将石条抬起,她顿觉的此石重如千斤!不知是何种材质,竟然如此扎实,但凭着修为较为强劲一些,她还是毫不费力地将沉重的石条抬起,并高举过头顶,展现出惊人的实力。
大黑见此情景,心中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才勉强将一个巨大的石条托在肩膀上。
外人一下就能看出他们修行之上的差距。
那高挑精壮的汉子等都不等,率先向前走去了,一路上坑坑洼洼,他都稳稳当当如履平地。
初宛宁和大黑二人跟着那汉子前去。
初宛宁和大黑扛着沉重的石条,一步步艰难地向那座恢宏的建筑靠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汗水顺着他们的脸颊流下,湿透了衣衫。周围是一片嘈杂的工地,工人们忙碌地搬运着各种材料,机器的轰鸣声不断。
当他们来到那座建筑下时,只见一群苦力正在辛勤地工作着。他们有的扛着沉重的石头,有的挥舞着铁锤,汗流浃背心。初宛宁和大黑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开始搬运石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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