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这边也是十分不理解龙宴清的情绪变化,自己帮助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还给自己脸色看,看着龙宴清离去的背影道“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俩人的房间相距不远,门对着门,一直到晚上银针托着腮帮坐在房中盯着龙宴清的房间,这么长的时间了,龙宴清就这样不吃不喝的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银针喃喃道“不会是生我的气吧,是我做错什么了吗?其实生闷气挺伤身体的。”转而自我安慰道“男人真麻烦,其实有时候男人也是要哄的。”
一溜烟来到了客栈的后厨中,为龙宴清亲手点了四个精致小菜,而后又专门跑到街上买了一壶好酒,兴冲冲的吩咐店中的伙计,等会要一并送到了龙宴清的房间里,而自己则是对着铜镜开始了梳妆打扮,发髻微微乱上一些,脸色微白一些,一手捂住胸口迈着蹒跚的脚步,颤颤巍巍的来到龙宴清房中用柔弱的声音喊着“宴清哥,宴清哥,我我我...”
果然柔弱是女人最好的武器,龙宴清看到银针的样子也顾不得生气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扶起银针问道“你先坐好,让我把把脉。”
银针歪着脑袋偷笑着,乖巧的趴在桌子上伸着手让龙宴清把脉,可是这脉象也不像是有事情的样子呀,龙宴清对自己医术开始有些不确定了,直到银针脸上浮现出的一丝狡黠,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龙宴清板起了脸,银针赶紧哄道“看不出来,宴清哥还是很疼我的吗?看到我病了也顾不得自己生气了。”
龙宴清一把甩开银针的手憋着嘴道“谁会疼你这个没良心的人。”
银针很是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撒着娇问道“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吧,你到底是怎么了,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不会是因为我赶走了你媳妇吧!”
龙宴清有些无语,随着银针的到来,心里开始逐渐的焦躁起来,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道“谁媳妇,我承认她是我媳妇了吗?什么人都往我身上推,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也坏了我的名声,让我就像是个负心汉似的。”
银针看着难得发火的龙宴清虽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仍然很诧异很认真的解释道“我当时也是害怕她会缠上你,所以我不是跟她说了吗,说你不行,也是为你好,这样不就证明你俩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你们俩的清白可不就都保住了吗?”
银针的解释简直是让龙宴清大无语了,但是好像又说不出来什么毛病,龙宴清愣住了,反问道“所以这件事到最后就只证明了一件事情,就是我不行是吗?”
银针还没有意识这件事情对龙宴清的伤害有多大,依旧安慰道“你看这里认识你的人不多,我肯定是坚决不会说出去的,她一个姑娘家肯定也不会乱说的,所以这件事情没有人会知道的,其次如果真是因为这个事情,使施落姑娘不嫁给你了,你放心我给你做主,绝对不会让你没有媳妇的,大不了我嫁给你,总之不会让你自己孤独终老的,行不行。”
银针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忍不住有些生气了,其实龙宴清也不是真生银针的气,起因还是因为时冽提醒他身上的婚约,心里时刻提醒着他要跟银针保持距离,越是注意,越不自在,越难受,他在跟自己过不去,可是在听到银针的承诺后,心里还是有些雀跃。
可巧客栈里的伙计送来了银针点的酒水和小菜,银针因为心中有气,气血不停地翻涌,抱起一坛好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多,龙宴清心里的烦闷无人可以诉说,一把将银针怀中的酒抢了过来,将剩下的一饮而尽,菜未动,酒已尽,咚,银针一头栽在了地上,倒是把龙宴清给吓了一大跳,银针从小到大并未饮过酒,这才喝了没多少就已经昏睡在桌上,红扑扑的脸蛋像个苹果一般。
也只有在银针昏睡的时候,龙宴清才能够这般毫无顾忌的大胆的看着银针,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觉到天亮,银针这一觉睡得那个香啊,而龙宴清整整一夜都未曾合眼,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熟睡的银针,醒来后的银针在就将自己之前的豪言壮语抛之脑后,见龙宴清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伴着脸根本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想到自己还有正事要做,银针试探着道“宴清哥,你看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名剑山庄找赵子焕啊。”
龙宴清道“上午你先休息休息,等到下午咱们就到名剑山庄的周围查看有什么异常吗,等到三更时刻再进去找。”
银针很爽快的答应道“行,我听宴清哥的安排。”
午时过后,银针和龙宴清在名剑山庄对面的茶馆里找好了位置,边喝茶边定盯着不远处的名剑山庄,时间悄悄流失,名剑山庄门口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异常,倒是茶馆中极力银针很近的位置上来了一桌客人,个个长得娇俏,手脚利索,腰间皆有短剑,一看就知道个个都是练家子,江湖这么大,洛阳做为唐朝古都,行侠仗客的人并不少,大家又都相互不认识对方,龙宴清和银针也就没放在心上。
一晃来到了傍晚,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到名剑山庄的大门口,银针瞬间兴奋起来,紧接着走下马车的是一位一身白衣二十多岁的公子哥儿,面如玉冠,双眉斜飞,眉清目秀,儒雅英俊,浑身散发着清贵冷峭之气,此人正是是上官洪的二女婿蓬莱仙岛太白门的门主李佑宇,银针嘴角含笑的打量着这位年轻的门主满是欣赏道“年纪轻轻的就掌管了一门帮派,这李门主着实厉害,这通身的气派可是应了那句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依我看就是玉笛公子也不能与之相比...”
话音未落隔壁的茶桌“噌”的一声,长剑已经出鞘,龙宴清和银针冷眼望去,几位刚刚还在饮茶的几位姑娘满脸都是恶意的望着俩人,呵斥道“真不要脸,身边都有男人了还敢说出这样的话,可见你是个男人就想着勾引。”
龙宴清腾地站起来也不示弱道“我们和几位姑娘并不认识,几句话也不是对着你们说的,不知道怎么就招惹你们了,何必将话说的这般难听。”
另一人道“嫌我们话说的难听,那你别做那些不要脸的事呀,有脸做,没脸听别人说是吧。”
银针也站起来问道“你说清楚,我们做什么了,让你这样一口一个不要脸的。”龙宴清和银针虽然口气强硬但是心里却是虚,龙晏清暗自揣测想:自己和银针初来乍到的,也没有什么人认识,就单单跟邵湘云结了怨,这几人该不会是邵湘云特意找人来找自己算账吧。
几个女子恶狠狠的讥笑道“你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给你们提个醒,想想你们昨天的事情,说出来我都嫌赃。”
“就是不要脸。”其他几个女子附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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