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景本就唇红齿白,醉酒后也没发酒疯,只是呆呆坐在原位,逢人咧嘴笑容软和,那双平日盛满温软的黑眸染上点点迷蒙。
司銮不愿别人共享叶南景这幅又奶又欲的模样,将人带回婚房,放在那张铺满大红缎被的床榻之上。
“痛——”
叶南景躺在床上,身下有什么东西挤着,非常不舒服,他往左边翻过去,细小的突起咯得更难受了。
闻言,司銮将缎被掀开,底下满是厨娘等人铺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司銮:......
还能指望两男子能早生贵子?
不过,南景要是可以生,他也不是不能努力努力。
他将红枣等物拨弄到一边,又将叶南景身上的喜服剥下,将人塞进被窝,自己这才缓慢脱衣,躺在叶南景身旁。
人都醉成这样了,他也做不了什么,内心默默念着清心经。
偏偏叶南景酒精上头,他将被子蹬掉,一手扯着自己的里衣,闹着说热,司銮不过是将他的手拉下,没想到来人无师自通,趴在他身上,说他身上藏着好吃的。
司銮难得红了脸。
某种意义来说,也不是不能次。
叶南景还在闹着拉开他的衣服,势必要找到他身上到底藏什么吃的。
原来还在心疼叶南景醉酒的司銮,轻叹一声,低声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随后将人压于身上。
不是想看他藏了什么吗?
现在就给你看,能不能接得住就看你了。
大灰狼彻底撕开伪装,铆足了劲证明自己,小绵阳哭唧唧求饶。
房间内满是让人羞红脸的呻吟。
“呜呜——不要了,我也再不喝~酒了......”
“夫君,你叫我什么?”
“夫君......"
"相公......"
…………
俩人成亲后,足足在榻上度过了三天,叶南景只觉整个人都空了。
“你怎么不去带兵训练?”
清润的嗓音这会暗哑不堪,他推了把抱着他的男人。
司銮面带餍足,声音低哑:“不用,这几天,动的量够了。”
新婚之时,带兵?训练?爱谁谁。
反正他不去,他要抱着跟心肝睡觉。
叶南景暗骂,这人能怎么床上骚话连篇,床下清冷禁欲面孔。
司銮将人搂在怀中,不断亲吻着他。
很快,叶南景便没有心思再想起来。
耳边尽是司銮输出那羞人的话。
叶南景:把以前那个清冷寡言无欲无求的司銮还给我!!
他快要死了QAQ
各种意义上的死了啦!
第四天早上,叶南景白着一张脸,颤抖着双腿,总算是离开了床上。
再待下去,真的见不到第二天太阳了啦。
o(╥﹏╥)o
叶南景心里各种腹诽,没敢将话当着司銮面说,怕他又借题发挥。
他现在急需找间房间躺个昏天地暗。
每走一步,腰上的折断感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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