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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翠柏,蝶舞花间,虫鸣茂草,石阶上带着点点青苔,四个人缓缓地向山顶走去。越向上走,山间的花就越来越多。山间的鸣禽在婉转啼鸣,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向山顶走去,不多时四人就来到了山顶找好位置后四个人铺好野餐布将带来的食物摆好。山间是大片大片的深粉色的花树。

蔚函清拿起一块煎蛋卷说:“要是可以一直可以赏花看云就好了。”步逸云笑着说:“人间的欢乐就是因为短暂所以才珍贵,如果随时都能得到那岂不是变得十分廉价了。”蔚函清一把将煎蛋卷塞到步逸云的口中说:“好啦,我的步大文学家,你说的都对。”

孙泽清哈哈大笑说:“你们也是爱拌嘴,这样好的天气最适合在花下睡眠。你们不要吵。”说着孙泽清倒在了树下。孙玉清将吊床绑好后说道:“笨蛋哥哥,睡在地上会被虫子咬的。”孙泽清笑道说:“我可爱的弟弟,哥哥我呀~这叫接地气。”

蔚函清拿起一块淡粉色的果肉说:“还说我们,你们两个不也是成天到晚的阴阳怪气?”说完大口的咀嚼着牙签上的果肉。孙泽清坐起来靠着树干说:“你可别瞎说,我什么时候阴阳怪气的了?”“就是就是,我哥哥那个叫恶心。”孙玉清补刀说道。

孙泽清有些尴尬说道:“怎么可以这样说哥哥呢?哥哥哪里恶心了?”孙玉清笑道:“哥哥上吊床,我和你仔细说说你哪里恶心。”蔚函清全身发毛说道:“幸亏你们是兄弟不是兄妹。”孙泽清有些生气的说道:“兄妹怎么了?这不耽误我们之间的感情。”

“就是就是,函清哥不要乱说,我们可是很单纯的,而且我也不会喜欢我哥这个类型的男孩子。”孙玉清摇着吊床说道。蔚函清听得有些愣神,这都哪跟哪?不过朋友间说话聊天就是这样,不着边际,还肆意的玩梗。孙泽清躺在树下说:“你们不要吵,我睡一小会儿,要走的时候喊我一声。”

蔚函清拿过水瓶说:“知道啦,你这睡不醒的狐狸。”孙玉清笑道:“睡狐狸...”空气中飘来淡淡花香,步逸云放下茶杯,向远处眺望。微风吹过,树上的花瓣落了下来。落花风缠袖,茶入美人喉。在这一瞬间步逸云美的仿佛是山顶云官飘飘临凡,这一刻就像是刻意的一样,不过佳作偶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

一片花瓣落在了孙泽清的手臂上,花瓣一同带着花的蜜露也粘在孙泽清的手臂上。在体温的加热下,蜜露散发出甜甜的气味,一只小蚂蚁嗅到了甜味,开始快速的向孙泽清爬来。小家伙很快就找到了甜蜜的来源,一口咬在孙泽清的手臂上,孙泽清吃痛一下子拍在手臂上。

蚂蚁躲闪不及被拍碎在了手臂上,孙泽清顺势一挠蚂蚁的残骸划破手臂。一只寄生蜂嗅到了蚂蚁体液和人肉组织液的味道,快速的飞到蚂蚁的碎屑前,将卵注入孙泽清的伤口。也不知是蚂蚁身上带着彼岸异构蛋白病毒还是寄生蜂带着彼岸异构蛋白病毒。伤口缓慢愈合,虫卵也被吸收入身体成为了养分。

孙泽清只是感觉手臂一痒,再次挠了挠,感觉不痒了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此时孙泽清的心口上出现了一个小圈。就在此时,孙博士地下室里的肉瘿卵突然动了一下,毕竟是同样血脉的人,肉瘿卵里的那位好像感受到了异变。肉瘿卵脑电波高频闪动,一只蝴蝶从肉瘿卵里飞出,缓缓的飞出地下室,飞到高空,跟随着季风向孙泽清飞去。

蔚函清轻轻摇着孙泽清,孙泽清张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他的头晕乎乎的。蔚函清说道:“泽清,起来啦,我们下山啦。”孙泽清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哎呀呀,睡得都糊涂了,看来最近要休息一下。”孙玉清收起吊床说:“哥哥一天天什么也不干怎么会累?”

孙泽清笑说:“哎呀,当哥哥很累的呀。”蔚函清将野餐垫收起来说:“我们得快点下山,不然等我们到山脚下天就要黑了。”四个人背好背囊开始沿着下山的路向山下走去。走了一会儿,突然就起了山雾,幸亏他们有地图和导航,不然他们可能会被困在山中,不过有些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走了一会儿,四个人来到了山脚下,四个人分别上了去各自小区的公交车,美好的一天就结束了。回到了家中,蔚函清将从山间采集回来的标本整理好。在蔚函清家,有一间很特别的房间,里面是各种各样的植物标本。收集植物标本,这个行为是从他太爷爷开始就有的一种家族传统。

步逸云就没有那么多事了,简单的梳洗一番后就上床开始玩游戏了。他爸爸妈妈每天都要工作到很晚,而且长时间在外出差。行业本来就不景气,他们要是还不努力一些那真的就要玩完了。步逸云平时没有什么机会和父母交流和相处,蔚函清就是他生活的光。从幼儿园开始,两个人就是朋友。

孙泽清和孙玉清回到家后,用过晚饭他们和孙嘉一起洗澡,大浴池里三个人躺的十分均匀。洗完澡,父子三人站在隔水垫上擦身体,孙嘉突然看到了孙泽清身上的淡粉色小圈,他一时间想不起来,但是总感觉这个东西好像在哪见过。

出了浴室,孙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孙泽清和孙玉清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仅孙嘉注意到了,孙玉清和孙泽清也注意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三个人莫名其妙的保持着反常的冷静。孙嘉突然想到了那个圆圈的含义,立即拿着彼岸逆元剂来到了双胞胎的房间。

孙嘉敲门说:“我可以进来吗?”孙泽清说:“可以。”孙嘉推开门说:“泽清,你过来一下,爸爸有事和你说。”“好的。”孙泽清放下手中的笔站起来向外走。孙泽清关上了门,孙玉清立即贴在门上偷听。

“泽清,你是不是感染了?”孙嘉说道,他的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恐惧也没有一丝慌张,更多的是无奈。孙泽清拉起衬衫看着自己心口的那个圆圈说道:“我想,是的。”孙嘉拿出彼岸逆元剂说:“你可以选择,是否接受医治,如果你不想的话,我们不会强求。”孙泽清睁开眼睛说:“我无所谓,但是感染了的话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就很危险,但是,我不想和你们分开,我选择治疗。”

孙嘉摸了摸孙泽清的头说:“傻孩子,我还在,就算那样我们也不会把你赶出去的。”说着将彼岸逆元药剂和注射器交到到孙泽清手上,孙嘉看着孙泽清说:“今天你先在客房睡,现在还没有彼岸异构蛋白病毒感染者注射彼岸逆元药剂,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孙泽清笑着说:“您最好在我的房间外布置好防控系统,如果我出现意外请立即灭杀我。”孙嘉抱紧孙泽清说:“放心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而且你奶奶和你的基因最相近,这个病毒被制作出来的初衷也是因为你奶奶喜欢彼岸花,你会没事的。”

孙泽清点点头说:“麻烦爸爸帮我请几天假,我最近感觉好累。”孙嘉放开孙泽清说:“我知道了,早点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呼唤泰拉。”孙泽清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您也尽快休息吧。”孙嘉轻轻揉了揉孙泽清的头说:“晚安宝贝。”说着转身回到卧室。

孙泽清回到原本的房间走去,孙玉清听到脚步声快速的上床装睡。孙泽清走到自己床前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然后走到弟弟的床前,看着他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轻轻地叹息。孙泽清转身离开房间,孙玉清立即坐起来,下床趴在门缝边看着孙泽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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